“我不是小偷,我是記者,我就是想要把世界的真實展示出來。”
周宏直視著對麵那個記者的雙眼,即使麵對他,他的視線也沒有閃避。
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旁鑒定真實小妖怪的點頭。
很好,鑒定完畢了,又是個理想主義者。
總是會有這樣的蠢貨,會認為世界上的人真的需要什麼真實,就好像蒙古是不是真的就隻有七武海的海軍,其實沒有人在意。
這不妨礙大家嘲笑他。
但是這種追逐真相的人,周宏並不討厭。
“這樣跟你說的吧,這個山頭到那邊的山頭,這裡都被我買下了。”
“你想要從這裡安全的離開,必須要交付定額的資金才能夠彌補我的損失。”
周宏使用了“拿來吧”得到了單反相機,隨手將內存卡捏成了碎屑。
“沒了證據,彆人也隻會說你神經病,這點你自己也清楚吧。”
“我...我沒有那麼多錢啊。”他有些絕望的看著那一串的數字,他現在對於自己的安全到是有種莫名的信心了。
“那麼就找個人來支付。”
從蝦夷地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可沒有什麼太熟悉的人。
而唯一熟悉的並且關係好的,可能就隻有在行業裡的前輩了。
但是這深更半夜的,他真的會來嗎?
他有些絕望的打了電話,“我馬上過來”的回複讓他的內心稍安。
不一會的功夫,黑暗的另一邊山頭上出現了一輛小車。
在螢火蟲的指路下,小車慢慢的靠近了。
“真是的,村田你小子以後不要隨便自己行動啊。”小車的記者前輩先是批評了一下後輩,然後連忙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朝著周宏道歉。
“這位先生真是抱歉,這個家夥才剛剛入行,還請多多包涵。”
這樣說著,一個被包的格外厚實的信封就遞了過來。
周宏的表情稍微的有些微妙,並沒有接過信封。
這個記者他有些熟悉,那一小撮的胡須與黑框眼鏡,這不就是請宗方喝酒的那個記者嗎?
本來打算用這個人來威脅那個小記者如果透露出消息就滅掉他叫來的這個人。
對付理想主義者,這招嚇唬人百試百靈的來著。
但是既然是宗方指揮的熟人,就不太好意思下手了啊。
“你的姓氏是小野田吧。”
村田有些驚訝的看向小野田,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前輩的路子竟然這麼野。
小野田也沒有想到對麵竟然會認識他,他頗有些詫異的抬起頭,“鄙人的姓氏確實是小野田,請問您......”
“我聽宗方指揮曾經談起過他的酒友,你的外貌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他說很喜歡和你喝上幾杯酒的感覺,今天這錢你就收回去吧,下次請宗方指揮多喝幾倍吧。”
宗方肯定會感謝他的,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