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些將這些豆製品做出來,在酒樓推出新菜譜,酒樓肯定會上一個新台階,哼,看以後毛家還狂不狂!
看在薛一梅這麼識時務的份上,陳家不介意以後看顧一下傅家。
彆看薛一梅隻是個農婦,給陳貴的感覺卻很不一般。
她的談吐和為人處世,和普通的農婦大相徑庭,也許以後會給他驚喜也說不定。
將所有製作豆製品的程序和細節記錄完,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
陳貴將寫的東西從頭看了看,明知薛一梅將知道的都告訴了自己,還是忍不住看著薛一梅又問了一句“沒有落下什麼吧?”
薛一梅認真的說“我會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以後你們也可以在這個基礎上再研發出更好的菜譜,我的一家之言畢竟有局限性。”
“好好好,謝謝薛大妹子!”陳貴一聽也高興的笑了起來,“那好,我這就讓人將銀子送上來。”
說著,陳貴走到門口喊了一聲“讓李賬房上來一趟!”
“好咧!”下麵一個小夥計答應著傳話去了。
不一會兒,樓道上傳來一陣輕輕地腳步聲,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前頭的男子身材瘦削高挑,三十多歲,身穿一身細棉布黑色長袍,細白麵皮,一雙細長的的眼睛微微眯縫著,麵上帶著一絲謙和的笑容。
後麵的男子大約二十多歲、個子很高、麵色黝黑、五官俊秀、身穿一身藏藍色棉袍,氣質很獨特,讓人望而生畏。
不知為什麼,薛一梅感覺這兩個男子一進來,陳貴的臉色有些緊繃,最奇特的是,他看到前一個男子時態度還算正常,但麵對後麵的男子時,恭敬之餘竟還有一絲隱隱的畏懼。
陳貴將手裡剛才記錄下的一疊紙,有些不舍的交給了後麵的男子“這是做豆腐的秘方和一些菜譜,我,剛剛用二百兩銀子買了下來。”
心裡暗暗嘀咕,柳真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不知道?
後麵的青年男子也就是柳真穩穩地接過那疊紙,飛快的從頭閱覽了一遍,抬頭看了薛一梅一眼,淡淡的問“是她嗎?”
“是是是,她叫薛一梅,是”
“我知道了!”柳真打斷了陳貴的話,扭頭吩咐前頭的男子道,“李大哥將錢付了吧。”
“好的好的!”酒樓的李賬房立即從懷裡掏出了兩張紙一樣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青年男子又盯著薛一梅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拿著那疊紙轉身就走了出去。
從進來到出去,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青年男子並沒有問什麼,就是讓李賬房掏錢也沒有絲毫猶豫,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和畏懼。
這種人不是盲目自大,也不是傲氣,而是地位絕對在陳貴等人之上,自信能夠掌控一切,才敢這麼目中無人,就連陳貴也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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