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國各地正在挑選合適的人選,過來跟孫喜學做豆腐,很快豆腐坊就會遍布全國各地,再也不會看毛家人的臉色了!
陳貴從心裡讚成主子的決定!
早就應該給毛家一點兒顏色瞧瞧!
憑什麼呀?憑什麼全大周就一家豆腐坊?這不滑天下之大稽嗎?他都嫌丟人,就這樣的據說皇上還沾沾自喜,簡直丟儘了皇家人的臉麵!
毛家雖然是太子的走狗,更或者是皇上的人,但他們主子也不是普通百姓,那是先皇最喜歡的皇子,誰比誰差呀?主子是不想坐那把椅子,真的想坐,輪得到皇上坐嗎?
主子要能力有能力,要心胸有心胸,比起心胸狹窄、能力平庸的皇上,能甩出皇上幾條街去,他以為他是誰?還動不動就來個刺殺,真是牛不知角彎,馬不知臉長,簡直不可理喻!
因此,在薛一梅說出豆腐秘方時,陳貴才喜出望外,真是瞌睡來了枕頭,秘方來的正是好時機!
說起來,薛一梅這個鄉下婦人真是酒樓的貴人,秘方、魚、野物,都是這個小婦人帶來的,想不服都不行。
嗬嗬,也好,以後他就多照看她一些吧,就當做善事了。
陳貴正愉快的在豆腐坊看孫喜做豆腐,就聽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皺了皺眉,將頭探出來一看是孫樂,見他一路小跑,麵上有些急色,忍不住喝道“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孫喜在屋裡也把心提了起來,暗自埋怨二弟太莽撞,這都囑咐好幾遍了,咋還記不住?
孫樂見掌櫃的不高興,立即恭敬地低下頭,口齒伶俐的稟報道“掌櫃的,外麵來了兩個人,說是有野物要賣給咱們酒樓!”
“哦?”陳貴一聽,來了興趣,轉身往外就走,邊走邊問,“在哪裡?什麼野物?”
“不知道,他們沒帶來”孫樂不安地回道,說完,才覺得自己太莽撞了,應該問清楚再過來回報才對。
陳貴沒有再問,而是快步走出了酒樓,當快走到酒樓門口,看到外麵來人是薛一梅的丈夫時,陳貴心裡已經有了數,這次說不定會有驚喜等著他。
從第一次見到傅鬆,陳貴就感覺這個人絕對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那身上懾人的氣勢,可不是普通山民具有的,當知道傅鬆從小習武,服徭役三年還能完好無缺的回來時,他內心便多了一絲敬佩。
因此,此時見到傅鬆,陳貴臉上多了一絲笑容“哎喲,還是熟人,傅先生是吧?快裡麵請,有什麼事咱們裡麵談。“
傅鬆搖搖頭說“不必了,我們昨天去了山裡,打了些野物,想問問你們酒樓要不要?”
”哦?不知今天老弟打了什麼好東西?”陳貴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傅鬆和張虎,見他們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上還帶著噴濺的血跡,就知道一定是大家夥,便興奮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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