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那之前,她得和傅鬆好好籌謀一下,因為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想平穩過渡,將所有事情扼殺在萌芽狀態。
雖然東泉盛沒有替他們出頭,但她並沒有多在意。
這世上本就沒有那麼多的理所當然,人家憑什麼管你當初賣秘方是你情我願,不存在強製買賣,傻的是自己,不知道這裡麵的道道兒。
因此,她要勸傅鬆不要太過計較,也不要輕易地去觸犯律法。
要知道,不論你武功多高強,隻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就算毛家罪該萬死,她也不想讓傅鬆冒著暴露的風險跟他們死磕。
毛家人,不配
傅鬆的生命非常珍貴,是她和孩子們以後的依靠,她不允許他去涉險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薛一梅就和孩子們一起早早起來了,穿戴整齊,帶著她們到了東邊的訓練場。
還很漆黑的訓練場上,張虎和小豆子、傅平早就穿戴齊全,已經等在了那裡。
等人員到齊,傅鬆也從屋頂上躍了下來,脫了皮襖,帶著大家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整齊明快、節奏鮮明,唰唰的跑步聲,閃轉騰挪的搏殺動作,刀劍狠戾的碰撞聲以及低沉的呼喝聲,回蕩在在黎明前的山穀裡,就連天上的繁星都使勁兒的眨著眼睛,唯恐錯過這每日的精彩一幕。
一個多時辰很快就過去了,當晨曦升起在天邊的山峰時,晨練也到了尾聲。
等晨練完畢,傅鬆在薛一梅的堅持下,帶著兩個孩子要再去炕上歇一會兒,雖然傅鬆堅稱一夜不睡沒啥,但還是讓薛一梅沉著臉給說的躺到了炕上。
薛一梅有她的理由,就算再年輕,身體再好,也架不住無限期透支,不管是張虎還是傅鬆,她都堅持認為要勞逸結合,保重身體。
傅家的難關還不知何時能過去,輪換值夜還不知何時能結束,傅鬆和張虎是傅家目前最大的依仗,他們倆如果有一天倒下了,那傅家就等著任人宰割吧,她哪裡敢對他們的身體放鬆
他倆也不是鐵打的,就算身體再結實,武功再高,就算隔一夜才值回夜,也不能疏忽身體的保養,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刻。
張虎倒是聽從了薛一梅的建議,輪到他值夜時,早上晨練完,就老老實實的回西屋睡覺。
傅鬆見張虎這麼做,也隻能照顧薛一梅的情緒,乖乖的回東屋睡覺。
張虎在傅鬆帶著兩個小的回屋睡覺後,他便帶著小豆子、傅平一路溜達著去了宅子四周,進行每日例行的四處巡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有時甚至走的老遠,就連附近的山林裡也不放過。
薛一梅則去了河邊,將魚簍拎回家。
今天的收獲有點兒少,隻有一條一斤多的鱖魚,剩下的是不到一斤的小碎魚,青蝦也沒見一隻。
她將那條鱖魚放進了魚缸,其餘小碎魚用少許鹽醃上了,想待會兒裹上麵炸一下,炸酥了魚刺是酥脆的,讓孩子們打打牙祭,魚骨裡含鈣量豐富,也補下鈣。
然後,在魚簍裡放了半塊雜麵餅子,選擇了另一個地方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