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鬆和薛一梅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奇怪,這又是誰
除了張虎比較淡定,其他人卻很興奮,大家站在傅鬆和薛一梅身邊,期盼的看著馬車來的方向,想要看清來人是誰。
要知道傅家可是鄉下人家,卻有城裡的人陸續有人給傅家送年禮,這說明什麼說明傅家的地位在提高,身為傅家人,他們怎麼能不高興
這時,馬車越來越近了,薛一梅這才看清馬車上的人竟然是陳貴。
除了坐在馬車上的陳貴,馬車旁邊也跟了兩名身材高大、身穿勁裝、手執寶劍,騎著駿馬的黑衣護衛。
距離還老遠,薛一梅和傅鬆就迎了上去,小豆子牽著傅歡,傅平領著丫丫,緊跟在了薛一梅、傅鬆後麵。
張虎沒有動,小明、小山和小狗子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張虎留在了山坡上。
薛一梅緊走了幾步,不好意思的看著馬車上的陳貴說“陳掌櫃,您可是稀客啊一梅可真是受寵若驚了,大過年的應該一梅去給您拜年,哪裡有反過來長輩來小輩家裡的道理您讓我們怎麼有臉見您啊”
傅鬆也一臉的不自在,真誠地說“陳掌櫃太客氣了,我們做小輩的這怎麼敢當”
陳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哈哈大笑道“過年了,家裡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反正也沒事兒,就過來一趟,看看你家過年年貨置辦的怎麼樣了”
“東西倒是其次,主要是想看看你家的小河,那可是將來我盤中的菜,得先定下來,不然過年我都過不踏實啊”
陳貴之所以過來,是因為他得知宿家派人來傅家送年禮,這個信息一送到他那,他立即就有了危機感。
傅家可是康平鎮冬季唯一的活魚資源,也是東泉盛酒樓製勝的法寶。
整個冬季,酒樓的利潤是往年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可以說傅家是酒樓的財神爺一點也不過分。
可是,如果宿家中途插一杠子,將資源截留過去,那還有他東泉盛什麼事這件事一定要掐滅在萌芽狀態,絕不能讓其達成。
可以說宿家的馬車前腳走,後腳他就開始置辦東西。
為了顯示誠意,結合傅家的家境,他特意摒棄了往年的那些大戶人家幾樣老套的年禮,預備了各種細棉布、軟棉布數十匹、豬肉五十斤、豬油五十斤,燒酒二十壇、各種乾果十斤,糖塊五斤、白麵五十斤、大米五十斤,裝了滿滿的一馬車。
這些東西針對性很強,都是傅家能夠用上的,他也是為了酒樓拚了老命了。
因此,在見到薛一梅和傅鬆大老遠的迎過來時,絲毫不敢托大,立即跳下車,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借機試探下薛一梅的態度。
薛一梅聽了陳貴的話就是一愣,隨即恍然明白過來,好笑的搖搖頭,立即給了他一顆定心丸“這您放心,河裡的魚蝦跑不了,我不會給彆人的,當初說定的事自然不會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