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山臉色一沉,看了傅鬆一眼,覺得當著妹夫丟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還能為啥,還不是偏心唄。”
王蘭花沒想太多,快言快語的說“偏心有這麼偏的嗎咱爹不是他兒子啊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都想不通為啥咱爹長得好看,還識文斷字的,咋咱奶奶就看不上咱爹呢真是活見鬼了”
薛春雨哼了一聲“誰稀罕他們愛偏不偏,咱家就是窮死也不欠他們”
薛春文也沉著臉說“誰家奶奶和二叔像他們恨不得咱家全餓死也不管,這是親奶奶和親二叔仇人還差不多”
薛俊梅皺著小眉頭,一臉想不通的樣子“姐,你說奶奶和二叔他們咋想的他們咋就看不上咱們呢”
王蘭花心疼的拍了拍已經睡的憨憨的兒子,想到這些年的艱難,險些又掉下淚來“我彆的也不求,我隻求孩子們以後能夠吃頓飽飯就知足了。”
薛一梅冷哼一聲“沒事兒,咱們不求他們以後一樣能過上好日子,走著瞧吧”
傅鬆緊挨著薛一梅坐著,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到時找個人查查。”
他早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雖然俗話說天下的老兒向著小兒,但也沒有薛家這樣的,他幾乎敢斷定,他的老丈人薛廣遠身世一定有啥秘密,就算是老太太生的,當初也是發生了非常不好的事兒,不然這一切無法解釋,也說不通。
薛一梅見傅鬆也起了疑心,點點頭低聲說“嗯,回去再說吧。”
大哥他們不可能知道些什麼,隻能找人暗地裡查查。
不過,父親活著時四十五歲,這麼多年了,活著的知情者恐怕也不多了,如果真的有什麼隱情,也不好查探了。
傅鬆點點頭,沒再吭聲。
丫丫和傅歡吃飽了飯,早就困了,此時依偎著薛一梅嘟囔著要睡覺,薛一梅見大家都很疲憊,就從懷裡掏出了錢袋,從裡麵拿出一張五十兩的莊票,遞給了薛春山“大哥,這些錢你先拿著。”
薛春山哪裡見過莊票見妹妹遞過來一張紙,好奇的接了過來問“這是啥錢”
“嗯,這是宿家發行的一種票據,可以當銀子使用,在鎮裡的任何鋪子裡買東西都行。”薛一梅解釋道。
“真的這張紙能頂錢花這是多少”薛春山翻過來看了又看,抬頭問道。
薛一梅說“五十兩。”
“多多少五五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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