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雖然隻是一介商賈,社會地位不算高,但因為在京城有靠山,卻不是他們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他們因為有錢,和官府中人勾結在一起,如果存心對付你,小小的傅家是沒有辦法抗衡的。
就從剛才鎮裡毛家的那些人馬,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就算傅鬆有一身武藝,就算他們幫著妹子一家,傅家和薛家加在一起,在毛家人麵前也是雞蛋碰石頭。
毛家碾死他們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就算他們不怕死,可家裡還有孩子們,不能跟著大人們去送死啊!
薛春雨漲紅了臉,喘著粗氣道:“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大姐也沒有去鎮裡賣豆腐,毛家至於這麼不依不饒嗎?怕啥,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說啥呢?動動腦子好不好?就知道蠻乾!”薛春山鐵青著臉瞪了弟弟一眼,沉思了一會兒,才看著傅鬆和薛一梅說,“妹夫,要不你們離開這裡吧,咱們惹不起躲得起,反正你們手裡也有了些錢,到哪裡都能活下去,沒必要和他們硬碰硬。”說完,看了媳婦王蘭花一眼。
王蘭花會意的點點頭,雖然肉疼,但仍然從衣櫃裡取出了那五十兩銀子的莊票,放在了炕上。
薛春山將莊票拿了起來,遞給了傅鬆:“這錢你們拿著,反正也是你們的錢,窮家富路,這錢可不老少,能頂大用。”說完,臉色有些黯然。
“可惜我們手裡也沒啥錢,幫不了你們啥。”
傅鬆和薛一梅互相看了一眼,傅鬆問:“大哥,你這是乾啥?誰跟你說我們要走啦?”
再說,就算想走能去哪裡?毛家根基深厚,勢力遍及全國,到哪裡不是一樣?靠山屯他們還能有個顧忌,不敢下死手,去了外地人地兩生,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怕嚇到薛家人。
薛一梅不高興的問:“就是,這些錢是給你們的,你們沒有聽見宿家大少爺說嗎?有宿家罩著,你們放心,毛家不敢動手的。”
傅鬆冷冷的笑了笑:“一梅說得對,我們跟你們說的意思,是怕你們擔心,讓你們心裡有個數,也解釋一下今天在鎮裡是咋回事兒。”
“毛家還不敢明著對付咱們,我是怕你們沒有準備,會吃暗虧,這才將前因後果告訴了你們。”
“這個錢大哥你拿著吧,我們哪裡也不去,以後和宿家合作,恐怕害怕的是毛家,你們以為宿家大少爺那個格殺勿論隻是說說嗎?哼哼,毛家要是敢出啥幺蛾子,宿家可不會客氣,我傅鬆也不是任人欺負不還手的人!”
如果不是擔心給家裡惹禍,他早就還擊了,毛家以為他傅鬆是好欺負的那就打錯了算盤,真以為他傅鬆是吃素的?會任人宰割嗎?
薛俊梅擔心的說:“姐,姐夫,那以後你們出門小心一點兒,今天那些人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