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就看出,那個常勇地位在他之下,那些護衛怎麼可能不受他節製?
就從所有倉庫的鑰匙都在他手裡,就證明李壯是宿致遠的心腹。
不說實話,也是因為自己不被他信任而已。
因此,傅鬆不再廢話,護著薛一梅就往外走,邊走邊不冷不熱的說道“好啦,既然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鑰匙你就拿著吧,我們以後聽你的吩咐就是了,反正我們已經進來了不是嗎?!”
“不過,倉庫若是有任何閃失,我可唯你是問!”
“彆呀!”李壯楞了一下,等到聽明白了傅鬆的話後,嚇得臉色蒼白,幾乎都沒怎麼考慮就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鑰匙,連同那一串飯菜錢,哆哆嗦嗦的遞給了傅鬆,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貌似憨厚的笑容。
“不過,倉庫若是有任何閃失,我可唯你是問!”
“彆呀!”李壯楞了一下,等到聽明白了傅鬆的話後,嚇得臉色蒼白,幾乎都沒怎麼考慮就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鑰匙,連同那一串飯菜錢,哆哆嗦嗦的遞給了傅鬆,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貌似憨厚的笑容。
此時,粗壯的漢子都快急哭了,看著薛一梅和傅鬆,一躬到地,連連哀求道,“薛東家,傅東家,小的錯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吧,小的給您磕頭了!”
此時的李壯已經聽出了傅鬆話裡的言外之意,是真的被嚇到了。
自己不過是想要講講價錢,讓新東家看看自己的分量,將來好鞏固自己的地位,最好鑰匙還是由自己掌管。
倉庫鑰匙他自然不想交,兵器他不敢插手,但糧食收獲多少,還不是自己的一句話?他每年從中也不敢多貪墨,但多多少少也會昧下些糧食,隻是不多而已。
不然太明顯了被人看出,被人舉報上去,他這個莊頭就當到頭了。
當然,宿家自然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見他拿捏著分寸,並不過分,也就沒再理過他。
而且,鑰匙被自己掌握著,村裡人都會高看自己一眼,畢竟他掌握著莊子裡的所有資源。
如果沒有了鑰匙,也就沒有了權利,他這個莊頭等於有名無實,誰還拿他當一回事兒?
但那是東家沒來之前的事情。
現在換了東家,新東家······不,是代理新東家來了,以後還得住在莊子裡,自己再掌管著鑰匙就說不過去了,怎麼也得將鑰匙交出去才合情合理。
可是,在這個莊子理,之前自己等於是土皇帝,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現在突然換了個東家,一來就剝奪了自己當家做主的權利。
他雖然嘴上說得好聽,但心裡這道坎怎麼會那麼容易過去?心裡那股不舒服總要發xie出來,他怎麼也得有所表示才行,不然全村人怎麼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