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皇帝有許多隱秘事都是差遣他去做的。
他是宿致遠師傅智聖老人的師弟,師兄弟之間關係不錯,彼此也有來往。
宿致遠在京城時和他來往也密切對他非常熟悉,他身上的特征也很明顯,傅鬆的身手他知道,在京都這塊地方,比他武功還高的人屈指可數,宿致遠都能了然於胸。
因此,聽傅鬆一說,宿致遠又印證了一番某人臉部疤痕後,這才確信他是自己的師叔智通。
智通這番舉動,自然是出於皇帝的授意。
他既然敢對傅鬆露出真容,就沒有顧忌事情敗露後如何收場的問題。
一個小小的傅家,就算知道是自己乾的,還能翻了天去?
再說,堂堂六公主這次雖然有些不擇手段,但怎麼都是傅鬆高攀,至於他的妻子,休棄就是了。
這也是他麵對傅鬆敢露出真容的原因。
他這也是特意為之。
六公主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貴為公主,但本性善良,並沒有皇家人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也從來沒有在外麵跋扈專橫,草菅人命。
傅家祖墳上應該是冒了青煙了,竟然能尚公主,傅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如果傅鬆敢對不起公主,當他是死的?他會讓傅家上下雞犬不留,連個渣都剩不下!
蕭衍看著躬身站在下首的智通,淡淡的問道:“這裡麵的東西派人研究了嗎?都有哪些成分?”
智通回道:“還沒來得及,臣,這就派人去研究。”
“嗯,這件事你派人跟進,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蕭衍吩咐道。
“是!”
蕭衍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問了出來:“那個,傅鬆,人怎麼樣?”
“傅鬆出生在康平鎮附近一個叫靠山屯的地方,和張義鶴老爺子學的武功,人品和長相都不錯,武藝也還行,就是已經娶妻生女,家裡環境不是很好,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還有,傅家和宿家現在是合作關係,京城裡宿家新開的四家布偶鋪子和那個連環畫冊,就是傅鬆的妻子薛一梅設計出來的,據說這個女人很有才氣。”
智通當然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特彆指出了娶妻生女,家裡貧窮,讓皇上心裡有個數。
“哦?一個鄉下女人怎麼會如此聰慧?她的娘家是哪裡的?”蕭衍心裡疑惑,忍不住問道。
不是他有偏見,而是現下周國民眾識字率低得可憐,彆說是鄉下人家,就是有些家底的商賈和官吏,也是在家族裡有選擇性的培養一些人才。
一個山溝裡長大的女子,怎麼可能會這麼有才和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