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李開朗也很無聊,他今天沒什麼任務,卡車也維修過了,而其他學徒則在學著維修。
隻等著下班鈴聲。
“團結就是力量
團結就是力量
這力量是鐵
這力量是鋼”
......
“終於下班了!”李開朗如釋重負地感歎著,一整天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
“小李,一起走啊!”張奮熱情地摟著李開朗的肩膀。
“行啊,一起。”李開朗輕很欣賞張奮的熱情和直率,兩人經常互相打趣和開玩笑。
“嘿嘿,從明天開始,我就不能再叫你小李了,要叫你李師傅了。”張奮打趣道,眼神中透著一絲戲謔。
“去去去,你要是敢這麼叫我,師傅非得罵死我不成。”李開朗直言不諱道。
按理說作為師傅的兒子應該早就考取駕照了,但直到現在,張奮居然還沒有考過駕照,反而讓後來居上的李開朗先考上了。
這讓張金武老臉往哪擱啊。
“話說,你到底有沒有信心考過啊。”李開朗認真地問道,對張奮的駕駛技術有所擔憂。
“放心吧,考過幾回,信心越來越足,下次不怕考不過的。”張奮信心十足道。
“希望如此吧。”李開朗說道,他可是被這個工友的駕駛技術嚇到過。
“怎麼,你還不信我,看我怎麼打死你。”說著,張奮正要動手打李開朗。
“哎哎哎,我到家了,不和你聊了。”李開朗看到南鑼鼓巷95號就在眼前,趕緊掙脫張奮的手,朝四合院跑去。
“嘿,算你小子走運。”張奮說道,不過臉色也暗沉下來。
李開朗後來居上,考到駕照,讓他壓力倍增,再加上周圍工友異樣的眼光,以及父親期盼,無形中增加了他的壓力。
再加上上次考試又沒考過,張奮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開車。
剛走進四合院,李開朗就看到閻埠貴在精心澆灌著他那幾朵花。
閻埠貴看著李開朗漠然地徑直走過,連一聲招呼都不打,他老臉上的神情不免有些不悅。
他暗自嘀咕道:“嘿,這小子,一點禮貌的沒有,沒看到三大爺在這麼......”
然而,就在他抱怨的時候,李開朗突然回頭,冷冷地看向他。
閻埠貴的話語頓時停了下來,他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畢竟作為老師的師德還是多少有的,背後說人還被發現,讓他感到有些掛不住。
“哼!”李開朗大哼一聲回到房間。
關上房門後,李開朗立刻身形一閃,瞬間進入了空間之中。
“呼,都冒頭了!”李開朗看到空間中那些種子已經全都冒出了嫩嫩的綠葉小頭,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李開朗來到靈泉邊,用瓢盛起一口靈泉水喝下。(水是流動的,不是洗澡水。)
頓時感受到身體一陣清涼,疲勞感消散許多,整個人也變得精神起來。
他感到自己的體力正在快速恢複,仿佛疲勞和壓力都被一掃而空。
再次從空間出來後,李開朗開始著手準備晚餐,昨天做的飯不錯,李開朗打算再做多一次。
現在空間裡沒有灶台,也沒法做飯,等之後有空再搞。
蒸飯、五花肉、土豆絲、白菜塊,簡單的食材卻能做出美味的飯菜,李開朗對自己的廚藝非常自信。
正當他專心致誌地忙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秦姐,您怎麼又來了,這可是我給妹妹的!”李開朗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淮茹來找傻柱拿飯吃了。
現在的傻柱是軋鋼廠的九級廚師,每個月有31塊錢,雖然還沒有到後來的8級廚師,35.5塊,不過過得也不錯。
“柱子,你也知道我現在懷著孕,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棒梗還小,這飯給孩子補補吧。”
說著,秦淮茹還用柔荑輕輕刮了一下傻柱的手掌,讓傻柱心猿意馬,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賈張氏的聲音及時響起:“秦淮茹,你要乾什麼,還不給我滾回來,是不是想要滾回鄉下。”
聽到這話,秦淮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了傻柱的兩個飯盒。
隻留下傻柱在風中淩亂,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配合已經有好幾年了,她們早已形成了默契。
賈家又不想花錢,又想要好吃的,傻柱的飯盒首當其衝,再說了也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