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李開朗也是將豬運進廠裡,多多少少也是有功在身,怎麼有人敢這麼做。
盧文江憤怒不已,當即站起身,大吼道:“踏馬的,是哪個龜孫打的飯,這麼對付我們運輸隊。”
盧文江這一吼,頓時將保衛員吸引過來。
“乾什麼,沒看大家在這裡吃飯,還敢在這裡大聲喧嘩。”保衛員大隊長馬文軒怒吼道。
馬文軒三兩步就來到了盧文江麵前,走近了才發現坐著的張金武,對著他說道:“老張,你這徒弟怎麼回事?”
兩人也是老相識,打了不少交道,也知道盧文江是張金武的徒弟。
張金武沒有說話,而是示意盧文江說。
看到師傅的示意,盧文江對著馬文軒道:“隊長,你看看食堂是怎麼打飯的,飯菜這麼少。”
說著,盧文江拿走李開朗的飯盒。
馬文軒看到飯盒,一盤菜加兩個饅頭,居然剛剛好將飯盒塞滿,再看看盧文江的飯菜,都快要溢出來,這一對比,就能看出差彆。
“怎麼回事,這是誰打的飯菜,居然這麼少!”
馬文軒也是震驚不已,現在在食堂吃的多多少少也是有頭有臉,居然還有人敢打這麼少。
平常這麼打飯,他也不管,但現在不得不管。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食堂趙主任聞聲趕來,來到馬文軒身邊,臉上滿是汗珠。
“趙主任,你看看看你們食堂的人是怎麼做的!”馬文軒的語氣也不客氣,說著將飯盒遞給他看。
食堂趙主任看到這一幕,頓時汗流浹背,隨後又是火冒三丈。
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居然有食堂工人這麼打飯,立即對著窗口大吼道:“誰乾的,自己出來。”
食堂工人被食堂趙主任這一吼給嚇一跳,紛紛後退,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始作俑者——傻柱,拿著勺子,看到李主任拿著李開朗的飯盒一點也不在意。
傻柱心裡認為這隻是一場報複,不是什麼大事。
“是誰?現在站出來承認,我可以從輕處理。”趙主任再次大喊了一聲。
好在現在軋鋼廠的領導都在這裡,他才敢這麼處理,要是領導在,就不是他來處理,而是受罰。
看到沒有人站出來,趙主任差點七竅生煙。
腦海中靈光一閃,既然是李開朗的飯盒少,那李開朗就一定知道是誰打的飯。
趙主任立馬轉頭,一副和藹可親的問道:“這位......”
他還不知道李開朗的名字,不過他還是立刻道:“這位工人同誌,麻煩你指出來,是誰給你打的,我一定嚴懲不貸。”
“對啊,師弟,你指出來,是誰居然敢這麼對待工人的。”盧文江問道,特彆將工(功)人兩字咬得死死的。
趙主任也是人精,現在知道是李開朗送來的,頓時對待李開朗更是在意,畢竟他算是功臣。
“額...不用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下次注意就行,我吃點虧沒事。”李開朗猶豫了一下,“好心”道。
“不行,這個人今天敢這麼做,以後還不得反了天。”趙主任不依不饒道。
另一邊,傻柱看到趙主任這麼認真,再感受到周圍的氣氛,腦子要是再想不過了都不行了。
聽到李開朗沒有爆出自己,也是有些慶幸,認為李開朗這是在服軟。
不過,傻柱哪裡知道這是李開朗計謀,自己說,哪有彆人說來的重要。
不過,李開朗不說,自然會有人說,畢竟李開朗打飯時,周圍也有人看到。
“這位工人同誌,你不用怕,告訴我,我一定嚴懲不貸,給你一個交待,給大家一個交待。”
“是啊,師弟伱就說了吧。”
李開朗運輸隊的工友也在勸道,可李開朗遲遲不說,也讓大家知道李開朗顯然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