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到咱家吃了,你還說人家什麼,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閻埠貴說道。
“好了好了,當家的,先做飯吧。”三大媽及時出言製止道。?聞言,兩人也就沒有再爭吵。
閻解放、閻解曠直盯著三大媽處理雞,嘴角也不禁流下口水。
三大媽手法熟練地將雞毛拔掉,清洗乾淨後,起鍋燒油,加入各種調料,將雞用繩子綁起來,放入鍋中煎至兩麵金黃。
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
李開朗回到家,就直接躺下,上午打獵,下午開車,身心也有點疲憊,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閻解曠便來拍李開朗房門。
“李哥,可以吃飯了!”
聞言,李開朗便出了門。
“小李,來來來,就差你了。”閻埠貴熱情邀請李開朗。
李開朗看著桌上的菜肴,除了雞肉,也就一盤大白菜,一盤醃菜,和一大盤窩窩頭,以及幾個白麵饅頭。
這夥食對於絕大多數人家庭而言,也算是不錯的
一番寒暄過後,閻埠貴招呼眾人吃飯。
眾人看著李開朗先動筷子,畢竟他是客人,閻埠貴也讓著李開朗。
見此,李開朗也沒說,算先動了筷子,等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動筷子後,閻解放、閻解曠才動筷子。
不得不說,閻解成雖然摳門,但是對於孩子的教養還是有的。
“小李來,嘗嘗我這新買的西鳳酒。”閻埠貴當著李開朗的麵拆掉西鳳酒的包裝。
“還真是新的,三大爺果然沒有騙我!”李開朗開玩笑道,
“那是當然,我這當老師的,可是說一不二的。”閻埠貴認真道。
不過,前提是要把事情說好,要是沒說,閻埠貴可不會當真。
“來,喝!”閻埠貴給李開朗倒了1錢的量(5毫升),和李開朗喝了起來。
“啊!”兩人歎了一口。
西鳳酒口感濃鬱、香味醇厚,還有一股濃鬱的果味,口感十分細膩。
“三大爺,你這酒真不錯啊!”李開朗稱讚道
“那是當然!”閻埠貴顯得有些自豪起來。
不過,倒酒時仍然小心翼翼的,不敢灑出一滴。
酒過三巡,桌上的飯菜也吃的乾淨。
一家子吃的雞肉都比較少,大部分都給三大媽吃了,畢竟三大媽此時還懷著孕,需要補充營養。
李開朗被閻埠貴灌了不少酒,不過以1錢的酒杯,還不至於讓李開朗喝醉。
“三大爺,有什麼事你直說吧?我看能不能幫上點忙。”李開朗直言道,不過他也沒有打包票。
“嗨,果然還是逃不過小李的法眼啊!”閻埠貴提高了聲音。
“三大爺,你這灌酒,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三大爺,你也彆拐彎抹角了,直接說吧。”
“行,小李你怎麼說我,那我可就直說了。”
閻埠貴打了個酒嗝,坐直了身子。
“你也知道解成在街道上打零工,一直也不是個事,我看你不是幫崔家老大送進軋鋼廠嗎?”
“你看,能不能把解成也搞進去。”
一旁的閻解成震驚地看著閻埠貴,他之前沒跟自己提過這事,但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他眼神直直盯著李開朗。
李開朗也知道崔元的事瞞不住,或者說根本瞞不住。
“三大爺,你知道崔哥是進卸裝科的吧?”
閻埠貴點了點頭,崔元的胸口上既有工作牌子,隻要不是老眼花,都能看到。
“三大爺,你也卸裝科是做什麼工作的,拉解成進去我倒是沒問題,但主要是看解成能不能做下去。”…。。
“崔哥現在的工作可是天天要搬重貨的,可比解成現在的活要難得多,不知道解成有沒有信心做下去。”
閻解成無論在體格上,還是力量上,閻解成都比不過崔元。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這些都可以練出來。
主要是毅力,李開朗擔心閻解成做不了多久就要走,那介紹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李開朗才會說有沒有信心,而不是有沒有能力。
閻埠貴也還是臨時起意,他也是為了閻解成好,沒有想到這麼多。
“解成,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住一天到晚搬重貨嗎?”李開朗直接問道。
“這”閻解成也是一時語塞。
“那能不能給換一個工作。”閻埠貴有些難以啟齒道。
話一出口,閻埠貴就瞬間意識到自己說出話了。
李開朗沒有在意,搖了搖頭,“我隻能給解成介紹卸裝科的工作,其他工作,我做不到。”
聞言,一家人都陷入了沉思,就連閻解成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搬得動重貨
他是在街道上打零工,但都是輕活,遠沒有卸裝工人那麼重,他
的體格也不支持他怎麼做。
最重要的是閻解成心裡其實有些瞧不起卸裝工作,想要換一個好一點的。
見一家子都沒有動作,李開朗也沒有多待,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離開回家去了。
等李開朗走後,一家人麵麵相覷,對於閻解成當卸裝工人都不太肯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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