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沒事,您忙您的!”李開朗說道。
中午下班,李開朗想看看裝修的進度,也沒去食堂吃飯,從戒指中裝了幾個菜飯,騎著車回到四合院。
正好韓工等人也正吃著飯。
“李同誌,你怎麼來了。”韓工站起來道。
“沒事,你們吃,就是來看看房子怎麼樣了。”
“我帶你去看看!”韓工放下碗筷,帶著李開朗進去。
地上滿是木頭、牆壁的碎屑,還有一堆灰塵。…。。
房屋內部,有些多餘的牆壁被打掉,廚房的位置被收拾乾淨,還沒有打掉灶台。
李開朗打算在靠牆角地方修建浴室,做一個乾濕分離的地方。
整體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隻是地上的垃圾多些,看一些也就沒什麼不同。
“行了,你們接著吃吧,我從廠裡帶了點吃的,和大家一起吃。”
說著,李開朗打開兩個飯盒,裡麵是紅燒肉,和肉末茄子。
“真不會虧是大廠,連午飯都這麼豐盛,還有肉吃,不想我們,隻能偶爾吃頓肉!”抹灰工羨慕道。
眾人也點了點頭,看著這兩道肉菜,不禁吞了吞口水,不過也沒人動。
“看什麼,吃啊!我一個人都吃不完!”說著,李開朗夾了點肉給他們。
李開朗也看了看他們的夥食,窩窩頭、大白菜,有點油腥,
但也不多,隻能說是能吃飽。
“這怎麼好意思!你這包了我們的夥食費,還讓你怎麼破費。”韓工不好意思道。
“沒事,你們吃飽力氣好乾活,我這房子還要靠你們來弄,你們要是吃不飽,怎麼能好好地裝修我的房子。”
李開朗說道,
“行了,吃吧,趕緊吃吧,吃完了還能睡一覺。”
聞言,五人也沒再說什麼,不過他們也沒怎麼夾肉菜,都是李開朗嫁給他們,他們才接的,這整的李開朗有些不好意思。
他這工作確實沒法餐餐照顧到他們。
眾人都是大胃口,這幾道菜,不消片刻就被五人吃完。
“行了,你們休息吧,不用著急中午乾活,我就先回去了!”李開朗怕他們中午加班乾,這不是找事嗎?
大家中午都在休息,他們咚咚當當地敲,不得吵到人家。
最主要的是賈張氏,要是吵到她,得不償失。
李開朗倒是不怕,但賈張氏惡心啊!——
怕什麼來什麼!
“吵吵吵!狗東西,吵得老娘睡不著覺!”
賈張氏從炕上起來,滿臉怒容,看著李開朗的方向,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心裡又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媽,人家都來送過禮了,這怎麼好意思找人家麻煩。”秦淮茹無語道。
“不行,我就要去,人家送禮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吵得老娘睡不著,就要賠禮。”
賈張氏說著,怒氣衝衝地朝外麵走去。
此時,韓工五人正拎著錘子將灶台打碎,手中的錘子敲擊聲“咚咚”作響,回蕩在整個院子裡。
賈張氏看到五人都在各自忙碌著,徑直走了進來。
韓工見此,立刻上前阻止道:“大姐,這裡危險,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偏不出去!你們吵得我睡不著,還想讓我出去?沒門!”賈張氏一臉憤怒。
聞言,五人臉色一黑,他們都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而且他們是在大家都午休後才開始施工的,怎麼還會有人來找麻煩?…。。
不過,這不是他們院子,這是主家的,要是他們處理不好,不僅活沒了,連錢都沒有。
“我告訴你們,不賠點東西,彆想讓我走!”賈張氏不依不饒。
為了阻止五人施工,賈張氏竟然將五人帶來的工具打翻,連剛剛收拾好的家具也被她一腳踢翻。
突然,賈張氏腳底一滑。
“哎呀!”
賈張氏被地上的碎石絆了一下,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前摔倒。
“呲啦——”
賈張氏的衣服被劃出幾道破口,衣服好似被撕裂般,手臂更是被劃拉出幾道紅印,滲出絲絲血跡。
可惜了,賈張氏臉上沒有出血,僅僅隻是破了層皮,留下了幾道紅印子。
五人連忙趕去看賈張氏的傷勢。
“還好!還好,隻是破皮了!”韓工心有餘悸道。
“啊——”賈張氏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捂著自己的臉,感覺臉上、手上火辣辣的。
五人想要安慰她,但賈張氏將他們推開,尖叫著讓他們滾開。
“彆碰老娘!給老娘滾!”
最近的水工被被賈張氏這一推,連連後退,但地上可都是碎石,腳下一絆,猛地向後倒去。
韓工四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身體來不及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倒地。
“砰!”一聲悶響,水工在即將倒地時,猛地用一隻手撐住地麵。
四人還還不及放鬆,水工“啊”的一聲,捂著手倒在地上。
四人立刻圍上去查看水工的傷勢。
同時,院子裡的其他人聽到聲響,紛紛走了過來,直接來到李開朗家。
賈張氏坐在地上,依然捂著臉尖叫著。
韓工四人焦急地看著水工,其中一人正在為他檢查傷口。
“媽!”秦淮茹連忙跑了進去。
“你們這還是在乾什麼!”三大媽說道,看著韓工五人。
然而五人都沒有回應她,隻專注於水工的傷勢。
水工的手臂被石子劃拉出一個口子,約有五厘米長,口子周邊還有小血口,不斷向外冒血。
“趕緊去醫院!”韓工也沒再管賈張氏,扶著水工趕緊離開。
看著五個人急匆匆地離開,一群婦女也不敢阻攔。
“看,地上有血!”一位大媽驚呼,指著水工位置下的一片血跡,血跡已經染濕了地上的塵土。
眾人見狀,心中不禁生出幾分驚懼,擔心出了什麼意外。
再看看賈張氏,雖然衣服有些破爛,但手臂上隻有幾道紅痕,似乎並無大礙。
兩相對比,眾人的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判斷。
賈張氏人老珠黃,誰會對她這個老太婆圖謀不軌!
“該不會又是賈張氏搞出來的事吧。”二大媽喃喃自語道。
三大媽看著地上的血跡,也點了點頭:“看這情況,應該是她做的。”
“啊——”賈張氏還在一旁哀嚎,聲音尖銳而刺耳。…。。
“賈張氏,彆叫了,不就破了點皮!你看人家都
流血了!”二大媽受不了賈張氏在那叫著,不禁大聲道。
聞言,賈張氏閉上了嘴,看著一旁的血跡,心裡打著哆嗦。
雞血、鴨血什麼的她倒不怕,就怕人血。
“這可不會是我弄的,是他們自己弄的,不關我的事!”賈張氏立刻撇清關係。
“你和我們說有什麼用,你要和那些人說,看他們會不會報警。”二大媽說道。
“行了,也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二大媽就走了,其他人也就跟著走了。
等人走完,秦淮茹這才問道:“媽,你是做了什麼,讓人家流血的,這可不是小事!”、
“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做,他們自己就流血了。”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她又沒有說實話,不過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也懶得去追究。
如果賈張氏能因此坐牢,那就更好了。
另一邊。
韓工四人扶著水工老楊來到醫院。
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和清洗,老楊的傷勢並不嚴重,隻是右手破了點皮,沒有傷到骨頭。
醫生建議老楊休養一段時間,不要讓傷口沾水,以免感染。
韓工看著老楊的傷口,心疼地說:
“老楊,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這個工程你就彆做了。”
水工老楊堅決地說:“這怎麼行,你們都還在做事,就我一個人休養,這工程不得拉下?這不行!”
韓工勸道:“行了,你就彆動了,醫生說了這段時間你右手不能動,也不要接觸水。”
“你一個水工,和水打交道,要是出來個什麼事怎麼辦?你就安心休養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見老楊還是不肯答應,韓工接著道:“這事也賴我,沒想到這老太婆這麼難搞,還把你推了。”
“這工程的錢,我先結給你,這事你就彆操心了。”
“這怎麼行,這才剛做一天,都沒有我什麼功勞。再說了,這主家可是要按水管的,沒有我怎麼行?”老楊拒絕道。
這時其他三個人也來勸老楊:
“你就安心養傷吧,大家看你做事這麼久了,多多少少也會一些,真要不行,到時候你來指導指導。”
“這”老楊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行了,就這麼定了,咱們先去報警吧,這事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後讓我們怎麼做?”韓工氣憤道。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派出所而去。
老楊的醫療費還是韓工墊付的,像他們這樣散工,是沒有醫療報銷的,花的錢都是自己的。
要是他們是職工,可能都不用花錢,但他們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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