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明明我手氣這麼好,次次下注都能賺到錢,怎麼到最後又沒錢了?”陳大力喃喃自語。?陳大力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心裡的不甘和憤怒無處發泄。
“我就不信了,我就不能賭贏一回,明天接著來!”陳大力咬牙切齒道。
在賭場外,眾人目送著陳大力漸行漸遠。
“老大,你說這小子哪裡的這麼多錢,都30塊了,他家也沒這麼多錢?”陳四黑不解道。
“你管他哪來的錢,隻要這傻小子把錢都輸咱們這,有錢賺就行,操那麼心乾嘛!”
“他就算是殺人了,也不關我們的事!”
陳七肥隨口說道,卻無意中揭開了陳大力錢財的秘密。…。。
一旁的曹大膽若有所思,陳大力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要不然大家也不會去他家轉悠。
“行了,有錢賺就行,想那麼多乾嘛,你們也彆沒事找人家麻煩,現在這傻小子可是咱們的發財樹。”
聽到陳大膽發話,他們也就沒多說什麼。
第二天,夜。
陳大力帶著剩下的30塊錢再次踏入賭場。
一小時後,他又失魂落魄的出來,這次把身上的錢輸得一乾二淨。
與陳大力截然不同的是房間裡的其他8個人,他們一個個容光煥發,喜氣洋洋。
陳四黑欣喜若狂地喊道“發了發了,就咱一晚上,就賺4塊,做啥事能有這麼多錢,村長也沒這麼多錢吧。”
其他人的臉上也洋溢著同樣的喜悅。
他們現在對陳大力錢財來源毫無興趣,隻關心陳大力是否還要繼續賭博。
隻要他接著賭,大家就有錢賺。
第三天,夜。
陳大力已經輸完了錢,
但他還有一堆票證。
有五六十張票證,這些大部分是采購給的票證,還有一些是他自己存下來。
為了能夠順利完成采購任務,王長鈞也是把存貨帶走。
“怎麼不是錢呢?要是錢就好辦了,都是票要怎麼搞?”
陳大力很是頭疼地看著這些票,但賭癮卻又讓他心癢難耐
“隻能試試了,看看他們收不收,要不收就再借!”
下定決定後,陳大力就堅定地出了門。
“大力哥,你哪來的這麼多票證,該不會是搶來的吧?”陳七肥好奇道。
陳大力臉上露出些許不自然,但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
“馬德,廢什麼話,我就問以一句,這些票能不能賭?”
陳七肥雖然也很眼饞票證,但五六十張票證,他一個人也用不完,便看向曹大膽。
曹大膽一直在觀察著陳大力,看到他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就知道這些票來曆不正。
但他也不打算放棄這麼多票證。
“賭是可以賭,不過嘛,這些票到時候我們還要兌出去,這一來二去的,你懂得!”曹大膽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知道,曹大膽,你就說怎麼搞?“陳大力不客氣道。
聽到陳大力直呼其名,曹大膽臉上也有些不悅,不過他沒表現出來。
“這些票證,我們就給你兌10塊,你看怎麼樣?”
這些票正有很多,起碼可以兌換15塊,不過曹大膽不虧是曹大膽,直接生吃掉塊。
聞言,陳大力眉頭一皺,“怎麼這麼少?”
“少?這不算少了,你這隻是票,還都是些小票,又不是裁縫票,哪有那麼貴!”
“你要不要,不要就帶著這些票走。”
曹大膽一副吃定陳大力的表明,雙手抱胸,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大力。
陳大力陷入了糾結之中,這些票能還多少錢,他也是大概,但來都來了,就這麼走了,他也不想。…。。
“行,10塊就10塊!”陳大力一咬牙,隻能答應。
一小時後,陳大力也就是失魂落魄地離開。
他不僅輸掉了自己僅有的10塊,還倒欠了50塊。
昨天賭過了30,今天隻賭了10塊,他覺得一點也不過癮,於是又再次借了10塊錢。
輸完完,還不過癮,再借了10塊。
如此反複,最終欠下了50塊錢的債務。
“老大,你看這傻小子,這幾天賭了有50塊,還搞了一堆票證,該不會是殺了人吧!”
陳四黑看著陳大力離去的背影,猜測道。
“肯定是殺了人,沒想到這小子心這麼黑,居然敢殺人,還好我沒去找事。”陳七肥害怕道。
“不過,這傻小子搞來的錢,全景了我們的口袋,哈哈哈!!!”
陳七肥摸著手上錢票,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陳大力欠了他10塊,他怎麼能不高興!
經過今天這麼一賭,曹大膽也猜到,陳大力除了殺人,也就沒什麼辦法搞到這麼多錢。
錢還好說,但票可不是隨便能搞定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被這傻小子搞死,哈哈哈!!!”陳七肥笑道。
“既然這傻小子能搞到錢,明天你們找人接著堵這傻小子。”
“賭了這麼多錢,那小子肯定是沒錢了,給他點壓力。”曹大膽吩咐道。
“是,老大!”眾人應道。
另一邊,軋鋼廠。
王長鈞的母親譚花這幾天一直憂心忡忡,擔心兒子的安危。
自從王長鈞離開那天,她心中就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但具體原因卻說不上來。
特彆是在他離開後的2小時,她突然感到心如刀絞,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心裡突然又一股強烈的刺痛感,讓她差點痛倒。
“這都三天了,長鈞怎麼還沒回來?以前也沒這樣啊!”譚花喃喃自語道。
“不信,我要去廠裡問個明白!”
決定好,譚花便急匆匆地來到軋鋼廠,找到了采購科長孫永開。
“孫科長,我家長鈞回廠裡了嗎?這都三天了,長鈞一點動靜都沒。”
“阿姨,您放心,王長鈞就是正常下鄉采購,他都是老職工了,沒什麼問題的。
“再說了今天也就是三天而已,說不定他今天就回來了。”孫永開安慰道,
看著譚花眼含淚水,孫永開有些無奈,他最不喜歡處理這種家長裡短的事情。
不過,他也覺得奇怪,按理說王長鈞應該早就回來了,難道他真的出了什麼事?
譚花卻不肯罷休,哭泣著威脅道:“孫科長,我家長鈞走的那天,精神頭就不好,你還讓他下鄉采購。”
“他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我.我就撞死在這裡。”
孫永開連忙安慰她,“彆彆彆,阿姨,王長鈞不會有事的,他在采購員做了這麼多年,很有經驗的,怎麼可能出事。”
但說歸說,孫永開也想起來,王長鈞那天來時,精神不好,麵容缺少血色,顯然也是不好,。…。。
但他當時根本就沒在意他怎麼樣,經過譚花這麼一說,
他也有些擔心。
要是王長鈞是因為他的命令而下鄉,最後出了事,他這個采購科長也難辭其咎。。
甚至這個位置都也要被擼下。
“阿姨,您就放心了,王長鈞是老職工,說不定他現在正往咱們這麼趕!””孫永開安慰道。
他試圖讓譚花放心,但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譚花雖然不信,但也不能盼著自己的孩子出事吧。
“我家長鈞要是真是出事,我可不會放過你!”譚花狠狠地瞪了孫永開一眼。
聽著譚花的威脅,孫永開也有些不高興,他堂堂一個采購科長居然被人威脅。
“行了,阿姨,我還有事,就不和你說了,你趕緊回家看看,王長鈞是不是回來了。”
說完,孫永開也不等譚花怎麼想,就出了采購科。
看著孫永開走遠,譚花也不打算待在這裡,打算回家看看。
回家的路上,譚花心亂如麻、忐忑不安,急匆匆地往家裡趕,她不斷地在心裡祈禱兒子能夠平安歸來。
“不行,我不信他,我要去報警。”
“對,報警!”
譚花心裡想著,腳步越發匆忙,去附近的派出所報案。
王長鈞作為軋鋼廠的一員,軋鋼廠的保衛科也同樣有報案的責任。
但在譚花眼裡,保衛科和采購科都是軋鋼廠的,肯定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相比之下,派出所更為公正、中立。
譚花一路小跑,來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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