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怎麼說的,你問我乾什麼,你問她呀!”李開朗毫不客氣懟道。
蔡堅強看了眼情況,對著譚花道:
“潭大媽,你不是去收拾王長鈞的遺物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遺物?”眾人一聽,似乎有什麼大秘密!
有八卦可聽,他們一個個地都看向李開朗,有立刻聚集起來。
“你們看什麼看,該乾嘛乾嘛!”蔡堅強嗬斥道。
不過眾人才沒有管他。
“你還看著乾什麼?還不快找條毛巾過來?”蔡堅強對著最先出聲的保衛員說道。
那人應了一聲,四周看了看,隨便拿過一條毛巾遞給譚花。
譚花順手擦了擦臉,結果瞬間臉上變得黝黑,像是被塗抹了一層厚厚的黑色顏料。
而眾人則憋著笑意,強忍著不笑出聲來。
“噗嗤!”
最終,有人忍不住了笑了出來,接著其他人也紛紛開懷大笑。
譚花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她低頭看向手中的毛巾,發現毛巾黑漆漆的,還散發著一股怪味。
這毛巾本來就不是黑色,隻不過它來擦車子,擦的多了,就變成黑色。
隻是黑的很均勻讓人看不出異樣。
“啊!”譚花尖叫一聲。<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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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蔡堅強吼道,止住了譚花的哭聲。
“譚大媽,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蔡堅強再次問道。
因為譚花知道采購科在哪,再加上人縫喪事,他就沒讓保衛員跟著,沒想到譚花居然跑到這裡來鬨事!
譚花惡狠狠地說道:“我來這裡乾嘛!當然是找害死我兒子的凶手,要不是他,我兒子也不會死!”
這就讓蔡堅強疑惑不解了,他知道殺人凶手已經抓到,哪還有李開朗什麼事!
正當他想問時,遠處又有幾人跑了過來。
來人正是溫建國等人。
他們知道譚花要來軋鋼廠,感覺她要找事,不放心,便跑了過來。
果不其然,看到譚花濕漉漉的,肯定是來找事的。
“溫同誌,李開朗同誌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蔡堅強詢問道。
見眾人都望過來,溫建國也隻能解釋清楚,免得有人想入非非。
“是這樣的,王長鈞同誌之前因為私仇舉報了李開朗同誌,但.”
“最後,我們以報假警的名義,將王長鈞帶入派出所拘留幾天”
“王長鈞同誌出來後,就遇到了這麼個事”
經過一番解釋,眾人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李師傅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害人,還殺人,真是可笑!”
“是啊,這個王長鈞可真不是東西,為了報私仇,居然舉報李師傅,真的是該死!”
“你可彆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剛剛我看你離的遠遠的。”
譚花聽著眾人議論紛紛,都是在讚揚李開朗,辱罵王長鈞的。
“呸!”
譚花氣急敗壞道:“你們知道個屁,那個李開朗要是真的這麼乾淨,我家長鈞肯定不回去舉報他的。”
“他肯定是做了什麼違法的勾當!是你們沒查清楚,才讓我兒子入獄的。”
眾人自然是不信,但心裡難免有些懷疑。…。。
作為司機師傅,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乾淨,拿錢買物資是常事。
要真是調查的仔仔細細,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李開朗同誌,對於譚大媽這話,你怎麼看?”蔡堅強問道。
“嗬,我能怎麼看?”李開朗聳了聳肩,道:
“我當然是站著看啊!還能怎麼看!”
“啊?哈哈哈——”
聽到李開朗這話,眾人頓時一愣,隨即哄堂大笑!
連溫建國等人都差點憋不住,他還從沒想到過這種回答。
但蔡建國一點都笑不出來。
“李開朗同誌,這事一件很嚴肅的問題,麻煩你認真回答!”
他雖然也想笑,但是這麼嚴肅時候,還是不能笑出來,這麼著也要回去在笑。
“既然譚大媽說我乾了違法的勾當,那就讓她去舉證,列舉出來我做了什麼違法的事。”
“怎麼?我都沒乾過的事,你讓我說我自己乾過,我怎麼說的出口!”
“誰舉報的,誰舉證!”
李開朗可不會陷入自證清白的境地,冤枉你的,比誰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正好,警察同誌也在這裡,譚大媽你就說說我乾了什麼違法的勾當?”
被眾人盯著,譚花不知所措,她也隻是想汙蔑、報複李開朗,最好把李開朗抓進牢裡。
但她真的沒有什麼證據。
“說啊!譚大媽,你彆愣著!”李開朗大吼道。對於汙蔑人清白的,李開朗可不客氣。
“這這.”譚花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既然你不說,那我可要說了!”李開朗說道。
眾人也很好奇李開朗想說什麼,這情況都很明顯了。
“警察同誌,我要報警!”
“這個大媽汙蔑我,毀我清譽,我這還沒有找對象,娶老婆,我的聲名就被她給毀了。”
“以後我要是找不到對象可怎麼辦啊!你們可要為了主持公道啊!”
李開朗哭戚戚道,說的是那麼驚天地,動鬼神。
好似警察同誌不為李開朗主持公道,以後他可找不到對象。
“警察同誌,這事還請麻煩嚴肅處理,我這徒弟年紀輕輕的,沒了爹媽。”
“要是再沒有對象,我可管不住他,以後指定要做出什麼事來。!
聲音從裡麵傳來,眾人回頭一看,正是張金武!
張金武一句話,讓蔡堅強等保衛員都重視起來。
畢竟領導說的話,和普通人說的話,分量就是不一樣。
溫建國嚴肅地看著譚花,譚花心知不妙。
“啊!”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有人毀我清譽!”
李開朗預判到譚花想要撒潑打滾,企圖蒙騙過關,提前癱坐在地上,雙手拍拍手,有拍拍地。
譚花看著李開朗,目瞪口呆,他怎麼做了自己的活!
李開朗直接用魔法打敗魔法。
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
眾人也沒想到李開朗居然會這樣,這還是他們認識裡的李開朗嗎?
“譚大媽,麻
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溫建國嚴肅道。
譚花想要掙紮,但卻被他們無情地拉走。
臨走前,溫建國會給李開朗一個交待。
看著眾人依舊目瞪口呆,沒緩過神來,李開朗輕咳兩聲。
“咳咳!”
“看見沒有,有沒有學到什麼東西?”李開朗雙手一背,嚴肅地問道。
“沒沒看明白!”張奮支支吾吾道。
“笨!”
“我這是提前預判到了譚花想要撒潑打滾,想要耍無賴,隻要她一打滾,大家就沒法治她。”
“但我要是先她一步撒潑打滾,她就打不了,自然就能治她。”
“這個方法,我隻教你們一遍,學不學不得會,全靠你們自己的悟性。”李開朗強調道。
“行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們慢慢想吧!”
說完,李開朗背著雙手離開,故作高深的離開,好似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等李開朗離開後,眾人麵麵相覷。
“你學會會了嗎?”
“學會了,學會了!”
“你教教我,我沒學會!”
“咳咳,你沒聽李師傅說了嗎?學不學不得會,全靠自己的悟性。”
“沒學會,那你就好好悟吧。”
說完,那學徒也學著李開朗,背著雙手,故作高深離開,徒留下那人摸著腦袋,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其他師傅聽到他們這麼一說,自然也不會說自己沒領悟到。
同樣也是背著雙手的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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