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著易中海離開的背影,得意地笑了。
她轉過頭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東旭的飯你先做著,做好了再叫我。”
“一大早的吵醒老娘,睡都睡不好。”賈張氏說完,打著哈欠,直接躺在床上,拉上被子接著睡。
沒一會,賈張氏的呼嚕聲響起,和棒梗的酣睡聲此起彼伏,一聲接著一聲,好似在比誰的聲音大。
見此,秦淮茹無可奈何,隻能動手去做飯。
賈東旭沒有給錢和票,秦淮茹也隻能做一些素菜和窩窩頭。
沒一會,秦淮茹就做好飯菜,便喊賈張氏:
“媽,飯做好了,可以拿去給東旭了!”
【靜】房間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秦淮茹隻能再喊一遍:“媽,飯做好了!”
【靜】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秦淮茹無奈地從廚房探出頭來,發現賈張氏依舊在酣睡,絲毫沒聽見她的叫聲。
秦淮茹隻能一步一步來到床前,搖晃賈張氏的身體。
“媽,飯做好了!”
“啪!”賈張氏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手上,迷迷糊糊道:
“吵什麼吵,要送你去送,彆吵老娘睡覺。”
說完,賈張氏轉身接著睡。
見狀,秦淮茹還能說什麼,碰見這麼一個不靠譜的母親,連自己兒子都不管。
秦淮茹不禁潸然淚下,原以為自己嫁進城裡,能享享福,沒成想居然是到另一個地獄。
收拾好心情,秦淮茹看著大大的肚子,,心中湧起一股惆悵
“你說你,要是再小點,我也能給你爸送飯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太大的活動量了,早上的活動已經超過了她一天的活動量。
她擔心再動下去,孩子就會提前生下來,她不想讓孩子一出生就沒見過父親。
“隻能找傻柱了!”秦淮茹喃喃自語道,擦乾眼淚來到傻柱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啪咚!”
“誰啊!”房間裡麵傳來傻柱的怒氣聲。
但當傻柱看到是秦淮茹時,怒氣頓時煙消雲散,熱情地問道:
“秦姐,你有什麼事”
秦淮茹聞到傻柱身上刺鼻味道,強忍住不適,溫柔地說道:
“柱子啊,你找我幫忙可算是找對人了!彆說行不行,哪怕是不行,也行!”
“柱子”二字,對傻柱意義重大,雖然他能接受大家叫他傻柱,但他並不喜歡大家都都叫他傻柱。
而秦淮茹叫的“柱子”二字,在一眾“傻柱”中,顯得鶴立雞群。
秦淮茹被傻柱的話逗笑了,開玩笑道:“那我要你去殺人,你行不行”
“額”傻柱被秦淮茹的話嚇了一跳,他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柱子,你瞧你那樣,我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秦淮茹笑道。
“哈哈”傻柱摸著後腦勺,傻笑道。
“秦姐,你找我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忙送份飯給東旭!”秦淮茹說道。
“賈東旭,他不在家嗎乾嘛要送飯”傻柱疑惑不解。
聞言,秦淮茹隻能簡單解釋一番,說賈東旭被警察誤抓了,要等過2天才放出來。
“這2天就麻煩你幫忙送送了!”
傻柱聞言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秦姐,這事包在我身上!”
“謝謝你啊,柱子!”
秦淮茹感激地看著傻柱,將手中的飯盒遞給他。
傻柱接過飯盒,戀戀不舍地看著秦淮茹離開的背影,直到她進到房間裡。
然而,傻柱沒看見推車而來的許大茂,和許大茂撞在了一起。
這才發生了爭吵的一幕。
李開朗看著傻柱拿著飯盒離開,去哪裡他可不管,也沒興趣。
夜。
李開朗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桌上,三菜一湯熱氣騰騰,尤其是那大盤雞,金黃誘人,令人垂涎欲滴。
“喲,三菜一湯,還是大盤雞,李開朗,你這手藝不錯啊!”許大茂看著豐盛的晚餐,讚歎道。
李開朗謙虛地笑了笑,說:“還行吧,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許大茂還是他房子裝修好後,第二個進來吃飯的。
第一個自然是崔家。
“彆急,我這可是有瓶好酒!”許大茂舉起手中拿著的汾酒。
受閻埠貴的影響,院子的人每家都有各自喜歡的酒。
“先喝上一杯再說!”許大茂倒上兩杯酒,隨後一飲而儘。
許大茂喝完,將酒杯倒置,看著李開朗。
李開朗見此,無所畏懼,同樣一飲而儘。
“哈哈,好酒量!”許大茂讚歎道。
“吃吧!”李開朗說道。
兩人邊吃邊聊,不時地抿上一口酒。
主要是許大茂喝酒,李開朗陪著喝點。
受師父張金武的影響,李開朗平時並不多喝,喝道微醺的感覺正好。
酒過三巡,許大茂開始有些醉意。
他拉著李開朗的肩膀,口中冒出酒氣,還不時地打嗝。
“小李啊,你說,呃!”
“你說我這麼這麼好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你說,我要找什麼樣的媳婦”
李開朗嫌棄酒氣,一把推開許大茂。
“確實,就你這條件,城裡多數人都沒你好,你想要找什麼類型的”李開朗回道。
許大茂:“還找什麼類型的這還用想嗎肯定是找秦淮茹這樣的!”
許大茂說著,臉上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你看看,秦淮茹,前凸後翹的,屁股還大,是個生孩子的料,你說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女人呢”
“我也不必賈東旭差哪裡去要不是賈東旭大我2歲,說不定娶到秦淮茹的,還真不是他賈東旭!”
許大茂越說越激動,為自己抱不平。
李開朗也不得不承認,拋開其他因素,秦淮茹確實是一個好妻子。
她對賈張氏逆來順受。
對賈東旭儘到一個妻子的義務。
對棒梗儘到一個母親應有的責任。
要不是賈張氏從中一直作梗,顯著自己做婆婆的威風,就沒有那麼多事。
但這一切都隻是如果。
許大茂接著道:“不過啊,小李啊,我聽我媽說,她說等我過兩年,就給我介紹一有錢的媳婦。”
“你說,我媽說的是誰啊”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還能有誰除了婁曉娥就彆無他人了。”李開朗喃喃自語道。
李開朗上次看到婁曉娥,也看了許媽,除了許媽,就沒有彆人。
後麵許大茂娶的也是婁曉娥。
“許大茂醒醒!”李開朗搖了搖趴著不動的許大茂。
“呼嚕”
“馬德,居然睡著了,你娶誰的都沒用,連能不能生孩子都是個問題。”李開朗說道。
許大茂要真能生孩子,早就生了,要不然婁曉娥也不會為傻柱送了個何曉。
“不過,你生不出孩子也算是件好事,這樣以後出去風流,就不用擔心惹出禍端。”李開朗笑道。
看著呼呼大睡的許大茂,李開朗托起他,朝著後院而去。
“我可沒有讓人留宿的習慣,你還是回自己家睡去吧!”
將許大茂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關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