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微微傾身,係著浴巾的上半身探過茶幾,在幾番運動下的浴巾已經顯得有些鬆垮,搭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似乎下一秒便要滑落。
明明整個房間裡都充滿著她刻意散布的沐浴液香氣,但琴酒就是能下意識地分辨,那幽幽侵入他周身的,是屬於她身上的同款香氣。
津木真弓伸手了,動作間帶動了垂落的長發,撫過他的指尖,水珠四散,分明不是特彆冰涼的溫度,卻莫名令他一頓。
如果是其他人做這個動作,身為一個正常的、處理完傷口的成年男人,琴酒多半會覺得對方有一些其他想法——比如組織裡的那位秘密主義者。
但對麵這個女人……
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指尖——
“比如在房子裡抽煙,一根罰款20w。”
——然後奪過了他手裡的煙,返身退開,走到了廚房,在水池裡掐滅。
琴酒:……
第一次,被人從手裡搶走了煙蒂。
津木真弓掐完眼底,從廚房回到客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了一遝一萬元紙幣。
“50萬。”逃犯先生麵無表情,仿佛麵前隻是50張廢紙。
津木真弓眉開眼笑,拿起了桌上的紙幣,一邊數著,一邊看向他,還十分好心地提醒。
“那你還能再抽一根。”
琴酒:……
第一次,被人“允許”抽煙。
……已經有太多第一次了,他已經懶得計算,乾脆從衣袋裡又掏出一遝紙幣來。
“100萬。”
然後拿出了自己的煙盒,繼續抽。
那個笑眯眯的女人數完錢後目光又滴溜回了他身上,在他的胸前打量著。
“……乾什麼?”
總不能是見錢眼開,想要殺|人劫財?
那女人笑得很和善——至少比之前一副嫌棄的模樣已經好太多了,“我隻是在想,你這件大衣還有幾個口袋,夠我敲詐幾次。”
……敲詐,她甚至毫不遮掩地直接用了“敲詐”兩個字。
口嗨完畢,津木真弓懂得見好就收,將紙幣拿了根皮筋捆好,隨手放到了玄關處的鞋櫃上,然後看向了他。
“先說好,你要留在這裡養傷可以,但我睡的臥室不可能讓你……”
琴酒直接打斷了她,“多少錢?”
津木真弓認真思考了一下,“50萬。”
……
就這樣,琴酒依靠著“金錢攻勢”順利地獲得了在主臥過夜的權利。
——主臥的地板上。
而一晚上入賬200萬的津木真弓已經被金錢很好地撫慰了情緒。
她甚至貼心地給對方多鋪了幾層被子,還態度甚好地問道:“要再加一層電熱毯嗎?”
琴酒的回答自然是不需要。
——理由是電熱毯也能成為凶器。
他看著津木真弓忙上忙下的身影,盯著她身上的浴巾半晌,突然開口道:“你可以換衣服了。”
津木真弓直起身,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怕我藏凶|器了?”
琴酒勾唇冷笑:“然後損失一天10萬的住宿費?”
津木真弓從善如流:“好的大哥,沒問題大哥。”
和琴酒這麼一通折騰下來,時間已經到了半夜的一點,但津木真弓一點困意都沒有,乾脆抱著筆記本進了房間,坐在書桌前,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工作。
琴酒也終於有時間在明亮的燈光下好好打量一下她的臥室,簡潔得有些不太符合這個年紀的年輕女孩,但一想到這女人除了長相也沒哪裡符合的,便也覺得合理了。
津木真弓坐在書桌前,背對著她,頭也沒回,“事先說好,臥室裡不準抽煙,500萬一根都不準,不然我馬上報警。”
琴酒:……
第一次被人……
算了。
他走到自己的“床”邊,正在用目光掃視著裡麵有沒有暗藏什麼奇怪的東西,突然就聽見津木真弓書桌上的電腦裡開了外放,從裡麵傳出來了一句奇怪的聲音。
——“親愛的,你今天一晚上沒上線,我差點以為你被人暗殺了!”
琴酒 :……
琴酒:?
作者有話要說: 傳下去,麻油米奪走了琴酒的第一次。
還不止一個第一次(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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