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林淵看看秦若水，再看看蕭逸。
“林伯伯，他就是我剛才說的撿漏唐寅真跡的人。”
秦若水介紹道。
“哦？”
林淵驚訝，盯著蕭逸。
“就是你，讓錢斌名聲掃地的？”
聽到林淵的話，蕭逸心中一沉，他不會與錢老關係莫逆吧？
“不是我讓他名聲掃地，而是他自己做事兒不乾淨，不地道！如果他自己沒問題，又豈會因我幾句話，就名聲掃地？”
“哈哈哈，說得好。”
本來很嚴肅的林淵，大笑起來。
“？？？”
蕭逸懵逼，是自己誤會了？
“你說的沒錯，那老東西屁股不乾淨，早晚得出事。”
林淵嘲弄道。
“尤其是這幾年，為了錢，不擇手段。”
“老林，這話你就彆當著我說了，不然我覺得你在內涵我。”
陳掌櫃無奈。
“你是個商人，無奸不商很正常。”
林淵一擺手。
“他不一樣，他以前好歹也是混考古界的，結果老了老了，被錢迷了眼，自己那點操守也不要了！”
蕭逸聽明白了，林泰鬥瞧不起錢老。
這讓他大大鬆口氣，不是莫逆之交就好。
陳掌櫃苦笑，無奸不商？
這算是誇自己麼？
“來，坐下說。”
林淵招呼一聲，親自給蕭逸倒了杯茶。
“小子，乾得不錯。”
“多謝林老。”
蕭逸接過茶，喝了口。
“雖然我瞧不起錢斌的為人，但對他的水平還是認可的，你能從他手中撿漏，極為難得啊。”
林淵看著蕭逸。
“不知道你師承何人？”
“可能讓您失望了，我對於古玩，是個門外漢。”
蕭逸道。
“門外漢？不可能。”
林淵根本不信。
“門外漢能撿漏唐寅真跡？還是從錢斌眼皮子底下撿漏？”
秦若水也不信，偏偏她沒查到蕭逸太多信息，隻知道他是清顏公司的副總以及……蘇顏的未婚夫。
“真的，我隻是憑直覺而已。”
蕭逸當著林淵這等考古泰鬥，也不敢亂裝逼。
幾句話，就能讓他暴露底細。
“直覺？換句話說，天賦？”
林淵笑笑，以為蕭逸不願多說，也就不再多問。
“聽說你有塊古玉，想知道來曆？”
“是的，林老。”
蕭逸取出五彩玉，遞了過去。
林淵接過來，仔細打量著。
蕭逸盯著林淵，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他能看出來曆麼？
如果能看出，那離著解開身世之謎，就更近一步了。
“沈少，這五彩玉什麼來路？”
秦若水看了幾眼，問沈為。
“你認識我？”
沈為驚訝。
“當然，沈家大少，如何能不認識。”
秦若水笑眯眯地說道。
“那天見到你，我就認了出來。”
沈為無語，好家夥，他早就暴露身份了？偏偏，他對這娘們兒一無所知。
“你是什麼人？”
“秦若水啊。”
“秦若水？京城秦家？”
“嗬嗬，你猜。”
“……”
就在沈為想說什麼時，林淵抬頭往他們這邊掃了眼。
沈為和秦若水噤聲，不敢影響林淵看五彩玉。
“稍等。”
許久，林淵放下五彩玉，上樓去了。
“方便給我看看麼？”
秦若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