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一條又一條大狗圍著小雨盤旋走動,低著頭發出威脅的吼叫。
憤恨的盯著席托身後的那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小雨十分的不甘心,明明是IGO,明明是那麼強大的組織的人,為什麼!為什麼!
“不要怪我,畢竟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哪裡能管那麼多閒事呢?”
黑西裝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裡的簡陋錄音筆丟在地上踩碎,“隻能委屈你了。”
“麻煩了!”
席托將手裡的小背包遞給黑西裝,黑西裝連忙用褲子擦了一下手,接過背包,趕忙打開一看。
“哇嗚,這麼多!”
“好好乾,以後有的是你的好處!”
席托拍了拍黑西裝的肩膀,然後徑直走向小雨。
“真以為我們沒發現你錄音?”
大手掐住小雨的脖頸,冰冷的握緊。
無力的掙紮,小雨的手握住席托的手指,像一條離岸的魚般奮力掙紮。
“好痛苦!呼吸不了了。”
隨著大手的握緊,小雨所能呼吸到到的空氣越來越少,意思也開始模糊。
席托的手越來越緊,小雨眼前發黑,掙紮力度也越來越小。
“哼!”
見小雨幾乎沒了氣力掙紮,席托冷哼一聲,鬆開了手,小雨重重的落在地麵。
“想死可沒這麼簡單!拖下去,好好審問,看看還有沒有同夥。”
“是!”
席托背後走來兩個大漢,拖走了落在地上重重喘氣咳嗽的小雨。
“愚蠢!”
席托麵無表情的掃了被拖走的小雨。
“抱歉,小木,我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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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兩天沒回來了!”
小木心不在焉的跟在比他大兩歲的大壯後麵,今天莫名收到了席托的召集,讓所有人都來到大豆倉庫集合。
黑壓壓的後腦勺擋住了小木的視線,明明隻有50來個人,卻擠出了人山人海的氣勢。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吧!”
竊竊私語著。
……
因為小木離大豆倉庫最遠,所以來的也最晚,隻能站在最後方。
“讓一下,讓一下。”
小木奮力的在肉海裡擠著,內心莫名一些惶恐,空落落的,有什麼東西要消失了一樣,很急切,內心在告訴自己,快點,快點。
外號叫做白手套的席托管家看著麵前蠢笨如豬,神態各異的人,挺直了腰板。
“這個!就是叛徒的下場!”
白手套手高高舉起,用力揮舞著鞭子,抽在身旁吊著的肉團上。
“啪!”
奮力擠出人群的小木,看到了白手套揮舞的鞭子,看到了旁邊木架上吊起來的那個沒手沒腳的人,或者說…肉團。
眼睛被刨,露出空蕩蕩的冒血的紅洞看著眾人,失去了鼻子耳朵,血肉模糊。
小木呆滯了,他呆呆的看著肉團,原本嘈雜的環境似乎失去了聲音,一切事物都沒了色彩,他呆呆的,呆呆的看著肉團被刨去血肉的脖頸,上麵綁著一條沾滿鮮血的細繩,上麵綁著一小塊鵝卵石。
“她!聯係外人,獲取利益,誣陷我們並向IGO提供假證據,還好IGO的督查員先生明察秋毫,查明了她的險惡用心。”
白手套在人群中顛倒黑白,當看到神色呆滯的小木時,向旁邊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小雨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不成人形的小雨,小木兩腳開始發抖,內心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大家如果有發現平日裡有和這個叛徒有密切來往的,向我們舉報並核實的,獎勵...”
白手套看著因聽見獎勵,眼神放光不自覺低頭看向小木的蠢豬們,心裡冷笑。
對悄悄繞到小木身旁的手下微微點頭,保鏢猛的竄出,高大的身軀死死壓著小木,反手擰住小木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