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擺放在大街上也不是一回事,可是也沒有任何一家客棧會收帶著棺材入住的客人。
正當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中年男人。說是看他們可憐,死者為大,願意將自家院子能夠出租給他們。
溫太傅跟溫老夫人聞言頓時欣喜不已,花了點錢,讓人將棺材一起抬了過去。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剛進院門就被人給圍住了,那銀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溫老夫人腳都軟了。
“你們,你們做什麼?”溫太傅有些慌了,現在丞相府遭逢大難,他們沒有了可依靠的人。
但是這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打劫他堂堂太傅!
“你們若是動了我們,溫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那大兒子絕對不會要了你們的命。若是你們現在放我們離開,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溫老夫人故作鎮定,咬著牙道。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可如今竟然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
“哦,溫家如此厲害,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解晚檸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溫家原本並不在自己對付的目標之中,可是她們偏偏往鬼門關闖。
“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溫太傅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
“是我,那又怎樣?”解晚檸走到棺材邊,抬手敲了敲,“如何,我送給你們的這份賀禮,你們可還滿意?”
“什麼!是你殺了我的兆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竟敢殺我的兆隆!”溫老夫人激動的撲向解晚檸,但是她還沒有觸碰到解晚檸被人給攔住了。
“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要為我兒報仇!”溫老夫人痛哭流涕,她竟是沒有想到是解晚檸動的手。
明明她們是暗中進行的,而且解晚檸身在金羅城,又如何去管苗疆之事?
“你這個殺人凶手,我要撕開你的假麵,我要去官府告你!”溫太傅也是勃然大怒,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就在自己眼前,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報仇。
“既然你們已經走進了這裡,我就沒有打算將你們活著放出去。”解晚檸冷聲道。
“為什麼,你還想殺了我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溫老夫人悲痛欲絕,但是有一點她想不通,為何解晚檸要這麼做?
“我本來可以放你們溫家一條生路,可是你們偏偏要幫著溫氏和徐光城,橫插一腳。”解晚檸看向棺材,“你們也是愚蠢,竟然讓溫兆隆去苗疆調查我。苗疆之地,可不禁止巫蠱之術,一個莽夫進入我們苗疆,弄死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嗎?”
“你好狠毒的心?陛下不是說你並非丞相府要找的人,你為何要這麼做?”溫太傅捂著自己的心臟,慘白著臉質問道。
“溫太傅,虧你當年也曾入朝為官,陛下這麼做隻不過是想讓我不被牽扯進巫蠱之術這件事情裡。其實我的身世徐光城是再清楚不過的,隻是他就算心裡再清楚,如今也沒話說了。”解晚檸這話一說,溫太傅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原來如此,竟然是這個樣子啊!”溫太傅仰天長歎。
原來有陛下和戰王相助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們要如何鬥呢?鬥不過的!
解晚檸似乎看穿了溫太傅的心思一般,“你也不用怨天尤人,這些都是徐光城跟溫氏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