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哈利的眼角餘光注意到了上方的銀色光芒。
又或者說,不管他嘴上再如何決絕。
注意力,一直分潤了些許,關注著上方。
此刻,場上已有三分之一數的打擊手,倒在原地,一動不動!
所以此刻,哈利還能將注意力放在上空,時不時抬頭的舉動,對於他們而言——是一種戲弄!!
“走!”
哈利大吼道。
諾伯撕開一道口子,向下俯衝而來。
然而,他的目標並不是哈利。
隻是越過諾伯。
左右兩爪,一邊一個,將他和小天狼星便這麼強硬的抓走。
雙腳,不就是用來踩在大地上的嗎?!
一片亂局的戰場中。
隨後,一道威勢逼人的魔咒,驟然朝著那企圖逃離的家夥追了上去。
焦糊的人影,轟然墜落。
話音未落,眼前的黑貓突然一個抬手。
然而下一刻,在他們身後的無人空處。
沒有時間關心被強勢劫走的小天狼星了。
現在的主要問題已然展現!
那就是,如果不讓惡果與這場火焰,越來越大!
“隱形衣?!”
一把飛行掃帚,悄然消失不見。
隨後才看向德拉科:“我們的工作還沒結束,不要放鬆警惕!”
“快,增援即將趕到!!”
銀色的光彩並不柔和,反而如同海嘯一般,席卷了整個阿茲卡班!
攝魂怪們被逼得連連後退。
正在他們這麼述說著時。
劈啪——
深夜,海邊!
一行人緩緩落下,哈利快速施咒,對準兩隻神奇生物,為它們消解著疲勞!
“呼神護衛——”
這兩個家夥,自今天啟程後,便再也沒有休息過。
落到了——夜騏的背上!
這時,打擊手們才發現,那隻黑貓,根本就沒有像他們想的一樣,尋求兩隻神奇生物的幫助!
就在他們提氣想要追上去時。
“是!”德拉科點點頭,還做了個敬禮的姿勢。
此刻,哈利已經在周圍一圈都施展好了各種偵測反咒。
德拉科還在尋找夜騏,忽的,便看見諾伯朝他而來。
“你的同伴,似乎拋棄你——”
“盯住那隻夜騏,他根本不會飛!還有蛇怪!可以走水路!!”
“走!!”
高空之上,赫敏看著鋪天蓋地的攝魂怪,心中難免發怵。
忽的,一把掃帚,再次高飛!!
但,那不是打擊手!
“他死了?!”
一陣流光閃過,其人,便驟然消失不見!
夜騏背上的哈利沒有心思關注他們在想什麼。
“休整一會兒,準備出發!趕在白天之前,直接飛回去!!”
而是一個囚犯,一個曾經殺害過他人,危險至極的囚犯!
什麼時候?!
一旁的小天狼星莫名的感覺,這些家夥似乎一點兒也不成熟——起碼在不打架的時候,好像是這樣的!
頓時,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頓時,德拉科的目光再次難以置信的看向那個還在半空中,尚未墜落到地上的身影。
這感覺可真安穩!
緩了好半晌後,他才後知後覺的說道:“我們.成功了?!”
德拉科搖頭晃腦半天,重新適應了陸地後,不禁感歎,其實天空也沒什麼好的。
而作為旁觀者的德拉科,突的看見哈利揭開隱形衣,隨後高高躍起。
隨後,他扭動了一下身子。
“可以給我鬆個綁嗎?!”
“不可以!”哈利直接回絕了他,隨後開始和赫敏搭建爐灶。
半小時後,一行人再次起飛。
“你們到底要帶我到哪兒去?!”
“你們究竟是誰?神秘人的地下組織嗎?!”
然而,不管他怎麼說話,都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天光逐漸微微亮起的時刻。
他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而小天狼星的瞳孔,也逐漸擴大。
借著那微微亮起的光芒,他看見了那巍峨建築的剪影。
高聳的尖頂塔樓鱗次櫛比,一隻隻貓頭鷹不斷飛來,亦或是飛去!
黑湖的表麵波光粼粼,一隻巨大的觸手破開水麵,似是要來迎接天空中的第一縷晨曦。
“這裡是這是霍格沃茨!!”
“你們究竟是誰?!你們在為誰服務!!”他的怒吼出現,這是他十多年來,少有的如此出口說話!!
然而,依舊沒有人回答他。
飛龍與夜騏逐漸在西塔樓第五層陽台降落。
一間帶著柵欄與鐵鎖的囚室,早已為他準備好。
看著那冰冷幽暗的房間。
一種荒謬的絕望感出現!
這裡,似乎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個霍格沃茨了!
“鄧布利多呢?現在霍格沃茨的校長是誰?!回答我!!”
“鎖舌封喉——”
黑貓不帶感情的念著咒語,隨後看向了牆上的一隻肥嘟嘟的長毛大白貓。
“去告訴船長,我們成功回來了!”
“喵嗚~”
大白貓慵懶的趴在地上伸了個懶腰,肥肚子似乎依舊拖在地上。
隨後,小步小步的走出畫框!
片刻之後,一個身著藍色長裙的姑娘出現,她笑意盎然,青蔥手指輕攏耳邊發絲。
“船長還沒有來,按照一開始說的,你們可以先去休息!”
“好的,辛黛爾小姐!”哈利點點頭,隨後一招手,三人快步離去。
然而,不管是哈利還是赫敏和德拉科。
都沒有休息的想法,哪怕他們已經一夜未眠,身體似乎無比疲憊。
但是,精神頭無比的高漲!
做了這般大事,誰能睡得著?!
於是一行三人,快速去到了廚房休整一番後,便再次回到了囚室陽台外靜做等待。
不多時,還是一身睡袍的鄧布利多出現在。
他蒼老的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啊果然是不勝以往了。
不管是我的精神頭,還是縱向對比我們那時候的年輕人!”
砰——
一張猙獰的麵孔出現在柵欄外。
難以置信,甚至——帶著一種恐懼的目光,死死的注視著鄧布利多!
似乎在說:“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
然而麵對著他質問的眼光,鄧布利多隻是會以了一個微笑,稍稍頷首後轉而問到:“船長呢?!”
正說著,陽台外突然的飛上來一個人影。
“哎喲.大早上的剛起床,就收到了這麼個好消息,可真不錯。”
說著,他看向囚室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