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肉羝,估計已經成為了神話之軀……”阿咕看著這一切,心中微動,發現了關鍵之處。
那就是天下間所有的生命,理論上都出自於他。
而所有生命在到達某個固定的模板之後,便會自然而然的生成一些名字。
這些名字會被他的知曉萬物探查。
而一些在發育過程中變異,偏離了原本生命形態的生命,也會有著某某種屬某某類的信息。
肉羝這個名字,似乎並不符合這種規律。
如果是變異體,那麼探查出來的便會是某屬生命的變異個體的肉。
而不是直接一個名字-肉羝。
“所以大概率是羽翎那些罪人弄出來的東西麼?”隨著阿咕將信息同步給送過來的羽人,大家也都不是笨人,立馬便明白了過來。
“應該是企圖用野獸躁動,來反過來乾擾我們!”另一個羽人也立馬得出了結論。
看著他們的思考,阿咕點了點頭,認同了他們的猜測,隨後便縮回了監獄之中,不再發表意見。
目前看來,任由羽人們自治發展,在現階段確實能夠提高所有羽人的個人素質。
每一個羽人,都能相對獨立的思考,對於他的依賴性正在降低。
在過往,這會讓阿咕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是現在,他卻隻有欣慰。
羽人能夠成長起來,代替他去完成神的使命,去豐富這個世界的風景,去經曆這個世界的種種。
最終如果有人能夠再一次見到神,那就更好了。
監獄外的兩個羽人此時也停下了討論,看著監獄,神情也有些蕭索。
在阿咕自己住進監獄之後,羽人社會便開始了自治。
現有的二十多人形成了一個議會,然後議會內部根據職責不同分成小組。
大事議會決定,小事小組決定。
在這種情況下,事情也算是完成的不錯。
隻是終究還是少了一個主心骨。
很多事情缺乏一錘定音之人,導致一些事情,往往需要議會討論兩三次,彼此說服彼此,才能通過議題。
沒有過多的傷感,羽人立馬召開了會議,除了在學堂教育那些新生羽人的教師沒來之外,其他的羽人也大多都召回。
野獸的躁動雖然隻是初見端倪,但是不得不警惕。
議會之中,羽人們不斷查看著各種信息,將一塊塊泥板給攤開,終於查找到了相應的線索。
“半個月前,罪人羽獨突然從群山之中衝出,和我們大戰。”
“隨後衝出去不見蹤影,我們事後發現了羽舞出行的痕跡。”
“不過他也十分的謹慎,我們沒能追蹤到他的目的地,很有可能肉羝便是在這個時候被他放出去的。”
羽人三兩下,便將事情推測的差不多了。
隻要有所痕跡,羽人們都習慣記錄下來。
畢竟塑入泥中,刻在石裡。
他們現在的一言一行,何知不會在未來成為先例儀軌?
所以大大小小的事情,羽人都養成了記錄下來的習慣。
一些重大的事情,他們甚至會將其刻在銅器或者一些和羽人儀相同的堅韌石頭上。
“那麼怎麼應對?”
探查清楚問題所在之後,便是如何解決問題。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