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好像也對,確實是這麼回事!雖然原著中的未來已經表明,就算抓牢了警備隊的權柄,宇智波下場可也不怎麼好!因為村子可以削弱警備隊的管轄範圍(……)不過,鏡又沒有前後眼,他怎麼會同意這種事的?還是說,真的就像老人們說的,是他太過軟弱,隨便被村子欺負?

鏡確實在私下裡接受了質詢。麵對著老人們的質問,他的回答是‘隨著村裡的人口越來越多,指望長久把持警備隊的權利是不可能的,一定會遭人嫉恨。’

但老人們並不認可。他們認為,既然千手一族已經被初代目和二代目兄弟倆親手解散,宇智波就是目前村內的第一大族,不霸道點反而會被彆人小看!

時雨很懷疑毛領子在轉述的時候添油加醋了。人不能,至少不應該那麼蠢!但是毛領子表示這都是原話。宇智波裡真的有些人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們讓貴誌他們來打我?】時雨對大人們的勾心鬥角並不感興趣。他隻好奇自己為什麼會遭此橫禍!

然後他就得知,這真的是飛來橫禍。宇智波家的老人雖然對此不滿,但是畢竟是戰國時代留下的老人,在他們眼裡,同室操戈更是取禍之道。而且這件事已經成為定局,所以他們本來隻是把鏡叫過來罵一頓撒撒氣。

結果回家之後,有一個老頭氣還沒消。正好被他孫子看見了,問爺爺為什麼這麼生氣。那老頭嫌這個孫子蠢,也懶得和他說這麼多,就隻說和族長吵了一架。

——於是孝順孫子貴誌就決定替爺爺報仇。他又打不過鏡,就糾結了一堆小夥伴去毆打時雨。

時雨:你逗我???那個貴誌,他有這麼有領導力?我怎麼看不出來?!

毛領子笑嘻嘻地告訴他,沒辦法,誰讓他有個喜歡炫娃的爹呢?警備部裡除了巡邏和演習以外所有人都在待命,待命的時候就難免閒聊,於是鏡一天到晚在警備部裡講時雨是如何天才、如何努力……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就不社恐了。

不管家長們彼此之間關係如何,對於彆人家的孩子都還是羨慕的。結果就是,差不多年紀的小孩都被指著時雨教育過,所以貴誌表示要去給時雨一點顏色看看的時候,當時和他在一起玩的小夥伴全都一呼百應,也就是他們出發得急,要是給他們點時間揺人,宇智波家的下一代就要全軍覆沒了(……)

時雨:……鏡呢?我要先和他打一架!

但隨即他就感覺不對。【不對,警備隊明顯來的太晚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時雨真的對此非常好奇!一群小孩子在和商店街隔壁樹林裡又罵又打,小孩子的聲音又那麼尖銳,鬼哭狼嚎了那麼長時間,總不至於沒一個人注意到吧?就算沒有熱心群眾報案,商店街又不是沒有巡邏小隊!總該有人過去看看吧?

要不然時雨一開始為啥還敢手下留情呢。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他認為,自己隻要打退了那幫小兔崽子的一兩波攻擊,後麵自然有大人出來乾預!

結果誰能想到,警備隊竟然遲遲不來呢?誰能想到,繩樹竟然提前來了呢?所以最後事情鬨大了,能怪誰啊!

——誰都怪不了,隻能怪警備隊自己。小樹林這邊一鬨起來,就被駐紮在附近的巡邏小隊發現了:這裡是他們的轄區。但是這夥人研究了一番,決定等時雨招架不住、也掏出武器傷人的時候把他也一起拿下、算作互毆,以此逼迫鏡引咎辭職。至於對麵那幫小屁孩他們才不在乎,甚至巴不得有人被時雨重傷。反正宇智波家人多,大家感情也就那樣吧(……)

時雨:好家夥,鏡到底有多不得人心?我還一直以為他是深受愛戴的族長!以及宇智波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小宇智波一族,竟然有這麼多臥龍鳳雛!說好的we are 伐木累呢?!

時雨感到大開眼界。事實上,這正是毛領子的險惡用心。他隔三差五就要被時雨用‘哪敢跟您作對,您老人家可是草灰蛇線、布局千裡,就算是死,也沒耽誤您老人家滅了宇智波一族’這種話撩撥一下,早就懷恨在心!因此有意讓時雨見識一下宇智波家的陰暗麵,好向他證明,宇智波也不是他想象的那種白蓮花,而且政治這種事是很複雜的,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時雨聽了個半懂不懂,相較於這些人的動機,他更關心這些人的結果:怎麼看這都屬於瀆職行為吧?而且聽起來用心非常險惡?

毛領子讚同了他的見解。並且格外強調了自己的作用:你看,要不是我提醒你,你就要從忍具包裡掏飛鏢了吧?

時雨:我的飛鏢都是練習用的!沒開刃!

毛領子大肆嘲笑了他的天真。飛鏢隻要丟出去了,後麵就說不清楚了。尤其是正有人摩拳擦掌準備抓住他的把柄!言下之意就是。以後遇見事情你還得聽我的!

時雨:好吧,我明白了。以後還聽你的唄。哼,肮臟的大人們!

毛領子對他的表態非常滿意,於是簡單講了一下對這批人的處理結果:這群人怎麼看都不配再穿警備隊的製服了,所以他們,以及他們的直屬領導都被開除。現在村子裡還在商議他們領導的領導到底需不需要為此事承擔責任的問題。以及,後續如何避免類似事情發生。

當然後麵那些事屬於被時雨吐槽過的‘肮臟的政治’,所以時雨暫時不用關心。這些事和他都沒關係。事實上,上麵那些事,除了繩樹的傷情和他都沒關係,因此鏡也沒有告訴他。他隻需要安心養病就好了。

安心養病的日子過得飛快。自從知道時雨已經醒了,繩樹就每天到時雨的病房報到。因為住在兒科病區的關係,他們很快就認識了一大堆因為各種各樣事情入院的病友。大家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做事又有趣,時雨超喜歡這裡的!尤其是一個叫鹿久的衝天辮,立刻成了孩子們的狗頭軍師,大家都聽他的指派,每天搞出各種惡作劇,搞的醫生們哭笑不得!

雖然在醫院裡玩的很開心,但一周後繩樹還是率先出院。他畢竟都是皮外傷,再怎麼不願意塗藥,也逃不過他親愛的綱手姐姐的手掌心。雖然他出院了跟沒出院一樣:他還是每天到時雨的病房報到,順便他們還要去探望丁座,他在繩樹出院的那天,因為吃多了大家送給繩樹的蘋果,導致消化不良,因此不慎入院(……)

又過了三天,時雨終於獲準出院。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度發生,也是因為時雨表示‘雖然當時想到了影分身之術,但是卻不會使用’,鏡給了他一個卷軸,卷軸中記載著鏡認為他可以嘗試著掌握的忍術。包括了影分身以及進階版的多重影分身、包括一些基礎的幻術,還包括一個土遁,可能是為了讓他打不過就趕緊跑路。

至於上次打架的時候用到的手裡劍影分身之術,也被時雨用‘上次玩忍者遊戲的時候新之助展示過這個術’給應付過去了。這確實是實話,雖然隻有一半……因為時雨當時根本就以為新之助是在瞎比劃(畢竟施術效果是一點沒有),要不是毛領子臨陣傳授,他才不會記得這個術呢。

這個理由找的相當不錯,鏡於是放心大膽地把卷軸丟給了時雨,認為他自學完全沒問題!隻是叮囑了他一句要量力而行,不要蠻乾,不會的可以去問他。但是鏡畢竟挺忙的,而且很多事肯定是問毛領子更方便啊!這就讓每次來檢查時雨進度的鏡更加吃驚。

於是沒過多久,時雨和繩樹就聽丁座說了‘新之助放學回家的時候因為左腳先進家門而被他爸爸打了一頓’這種慘事。大家聽了之後,都覺得新之助很慘!於是就帶著糖果和糕點去慰問新之助。結果到了他家附近,就看到新之助正哭哭啼啼地結印練習手裡劍影分身之術,好不容易分出來一個,還飛了一半掉下來了……

丁座:“你看,我就說新之助很慘吧?”

繩樹:“是啊,好可憐!這個術沒辦法掌握的話,為什麼不先換一個練習呢?”

丁座:“好像說這個術是他爸爸自創的招牌忍術,因此非要讓他學會!”

隻有時雨感到後背一陣發涼。他非常懷疑,如果他站在新之助麵前,在仇恨的作用下,新之助的手裡劍影分身之術一定能夠大獲成功(……)

不過雖然新之助沒有看見他,但是有人看見了!

“繩樹旁邊的就是那個宇智波時雨?”長發的和服少年這麼問著他身側的同伴。

“沒錯。”綱手笑嘻嘻地說道,“怎麼,猿飛老師總是誇你,偶爾誇彆人一次,你就嫉妒了?”

“我會嫉妒?”和服少年一甩袖子,“哼”了一聲,走了。綱手捂嘴偷笑了一下,也跟著走了。嗯,難得有空,去找猿飛老師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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