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甘寶寶抓狂到極點。
段正淳在後麵拍了拍她的腿:“寶寶,你還是先穿好衣服再說話吧,免得被外人看去。”
“段正淳,你說誰是外人?”
“我……鐘穀主……這……”
段正淳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
“我殺了你這狗賊。”
名義上,鐘萬仇和甘寶寶是夫妻,可是這麼多年來都是分房睡,和尚都走了,段正淳又這樣講,什麼意思?
很簡單,諷刺他嘛,那鐘萬仇能不惱?
“你們兩個夠了。”甘寶寶突然搶過桌子上的匕首橫在頸前。
“不可。”
“寶寶不要。”
倆人一起上前奪刀。
……
楚平生才不管鐘家的醜事如何收場呢,主線任務要求是搞事,換句話說管殺不管埋,他能驚走雲中鶴,保住鐘靈的清白已經不錯了,至於看了甘寶寶的白花花,權當好人有好報了。
至於接下來嘛,段正淳在這邊給鐘萬仇戴綠帽子,自己也該去玉虛觀給段正淳戴綠帽子了。
他正琢磨著接下來的事,就聽見樹冠蔽月的一株老鬆下隱隱約約傳來人聲,這麼晚了,誰會來萬劫穀?
巴天石來堵地道?但聽聲音是個女的,那是刀白鳳?也不像啊。
他足下生煙,步如淩波,由側方草叢貼過去。
“左子穆,你確定殺了青鸞與鳳鳴的是萬劫穀的人?”
“稟聖使,當日那殺害青鸞、鳳鳴兩位聖使的凶手假扮成聖使模樣,救走了萬劫穀穀主的女兒鐘靈,就算他們不是萬劫穀的人,想來也與萬劫穀穀主之女鐘靈關係匪淺。”
“好,我知道了。”
聽著二人對話,楚平生扒開草葉向前打量,隻見無量劍派東宗掌門左子穆正畢恭畢敬地向兩名身披碧綠錦緞鬥篷,胸口繡有黑鷲的女子彙報段譽、木婉清假扮靈鷲宮聖使詐騙他的事。
既然要搞事,那不得跟靈鷲宮那位“小妹妹”好好玩耍一下啊。
想到這裡,他足下使力,氣貫中指,如離弦之箭射向前方與左子穆說話的靈鷲宮聖使。
“什麼人?”
那女子話音才落,便覺左肩一麻,一股極霸道的指力侵入經脈,轉眼間半邊身子已經無法動彈,她咬牙抽出身後單鉤,右臂掄起一劃,未想襲來之人一個急停消失不見,等她反過來時,竟被對方拿住脈門。
當啷。
鐵鉤墜地,隨著一股堪稱恐怖的吸力,經脈裡的真氣不受控製地由神門穴湧入來人體內。
這時她才發現對方是個和尚。
後麵另一名靈鷲宮聖使注意到同伴情況不妙,看表情十分痛苦,身體還一下一下震顫,下意識去伸手去拽。
這一拽不要緊,她也被吸住了,內力不受控製地湧出,人更是像觸電一樣亂抖。
左子穆自然認得楚平生,更知道兩個自己也不是空虛和尚對手,他倒是果斷,都不說幫一下靈鷲宮的聖使,收起長劍掉頭就跑,一溜煙兒沒影了。
差不多一分鐘後,靈鷲宮二女被他吸得內力十不存一,兩人身子一震,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回去告訴靈鷲宮那個老婆子,就說是空虛和尚動的手,讓她乖乖地洗乾淨在靈鷲宮等著,我會去找她的。”
那二人一臉震驚,自打加入靈鷲宮,她們還沒遇到過這麼囂張,連天山童姥都不放在眼裡的人。
楚平生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是,他吸靈鷲宮聖使的內力是存心惹事,不過從另一個角度講,也有給北冥神功打基礎的想法。
這內功掛變態歸變態,但也不是沒有缺點,那就是隻能吸跟自己水平相當,或是差的人的內力,就像段譽,一開始去吸段延慶和鳩摩智的內力,這倆人比他強太多,稍作反抗便將其震開,直到後麵靠著這吸一點,那吸一點,自己再練一練,功力足夠深厚了,才能在西夏國枯井裡照單全收鳩摩智的功力。
他這兒也一樣,中丹田剛起步,要吸人也得從功力低的吸起。
說起來這靈鷲宮聖使還沒有木婉清強,那麼問題來了,下一個層級的敵人……該吸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