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要吃那個香香的肉肉,香香,肉肉。”棒梗跟賈張氏說道,說著,就要拉著賈張氏順著那羊肉的香味方向過去。
賈張氏一下子就猜到了那香味是許大茂家傳來的,想不到,許大茂這小子,當上了食堂主任,吃的都是羊肉了。
“你等會,一會我們叫你媽過去,給我們帶點回來,棒梗乖,聽話。”賈張氏說道,心裡更堅定了下午那個想法,說什麼都得去讓秦淮茹找許大茂,讓許大茂以後多接濟他們賈家,最好是有什麼好吃的,有錢,全給他們賈家。
秦淮茹正端著窩窩頭和稀粥出來,雖然她也聞到了那香味,她也知道是許大茂家傳來的,自己都偷偷忍不住咽了好幾次口水,她都不記得自己上次吃肉是什麼時候。
聽說那是羊肉,但是她這麼大的人,都不知道羊肉是個什麼味道。
“媽,棒梗,吃飯了。”秦淮茹說道,把窩窩頭和稀粥放下。
看著這寡淡的稀粥和窩窩頭,沒有一點葷腥油水,棒梗當即就鬨了起來,“我不要吃這些,我要吃那個香香的,肉肉,許大茂他們家在吃的那個,我也要吃那個,媽,我不管,你給我買那個吃,我不吃這些窩窩頭。”棒梗賭氣般命令道。
“咱們家哪有那個錢,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秦淮茹責怪道,她現在就已經夠煩了。
“什麼叫做孩子不懂事,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看看,你給我們吃的這是什麼,一點營養都沒有,他怎麼能長身體!怎麼有你這樣當娘的,他不就是想吃肉嗎,你想想辦法不就行了嗎!”賈張氏開始找茬了,說道。
“我們家也沒有肉票,東旭每個月就給我10塊錢夥食費,傻柱今天也沒有飯盒,我能怎麼樣!家裡也沒有肉票。”秦淮茹有些心煩氣躁道,難道她還能變出肉票,還是變出錢。
“你現在什麼意思,是不是看我兒子現在這樣了,你都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我告訴你,你要是這樣,等我兒子出院了,我就讓他跟你離婚,你就滾回你們鄉下老家去,反正你也不想管我們了,大家乾脆就一拍兩散。”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這不耐煩的語氣,當即就怒火中燒了道。
一聽說賈張氏要把自己趕回鄉下,秦淮茹立刻就慌了神,她知道,這老太婆真的做的出這種事,要是她非要讓賈東旭跟自己離婚,自己可不就隻能變回農村戶口,每天麵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掙工分,吃大鍋飯。
她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所以即使賈東旭是磕磣了些,她還是嫁到這裡來,因為能有個城市戶口,每個月能有三十斤的糧食。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家現在確實是困難,吃肉確實是沒辦法,你看,現在誰家孩子不是和棒梗一樣呢,都沒能吃肉,現在管的也那麼嚴,也沒法弄肉票,等東旭好起來了,我再想想辦法,你看行不行?”秦淮茹卑微討好著說道。
“想辦法,你指望傻柱想辦法吧,他就是個廚子,頂多就是給我們吃一些彆人不要的剩飯剩菜,能有什麼用,彆人家沒辦法,不代表許大茂沒辦法,許大茂現在都是他們廠食堂主任了,瞧見沒,今天還買了自行車,現在又吃香的喝辣的,你找傻柱還不如找他呢。”賈張氏撇撇嘴說道,儼然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但是,咱們家和許大茂的這關係,他昨天買肉還是看咱們家笑話呢,說不定今天也是,昨天都鬨成那樣了,今天還去找他,合適嗎,您也不是不知道許大茂什麼人。”秦淮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要是許大茂跟傻柱一樣,不求回報,隻求奉獻,她也就願意和許大茂虛與委蛇,但是許大茂是個不能吃虧的。
十塊錢就想要她身子,實打實,明碼標價,可不會被人一直吊著,給這給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