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就認定是棒梗,棒梗之前那麼做都是秦姐她婆婆帶,現在秦姐婆婆去勞改,沒有人帶棒梗做這種事情,棒梗怎麼敢這麼做!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了,你要是玷汙了棒梗名聲,彆說秦姐了,我也要跟你沒完!”傻柱叫囂道。
閻埠貴也在一邊拱火,說道:“他二大爺二大媽,你們家錢的事情是不是和棒梗有關係,這個事情咱們還說不準,但是你家二兒子可是真真把秦京茹給帶走了,這可是事實。”
“沒錯,你個老東西,你彆拿你那點錢出來說事,你那點錢能有一個人重要嗎?老東西,把京茹給我叫出來,你們想做什麼呢?”傻柱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傻柱,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院子裡二大爺,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再說了,他們去哪裡了,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專門看著他們倆,難道我兒子還能把秦京茹給賣了不成!”劉海中冷哼了一聲道。
“傻柱,看來你二大爺也不知道這個事,是光齊和京茹出去了,要不然咱們還是出去等等吧。”閻埠貴又開始裝起了老好人似的,說道。
“但是京茹是他們家兒子帶出去的,他就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不管,今兒個他們要是不會來,我就在這不走了。”傻柱耍起了橫,說道。
“我管你走不走,你要是敢不走,你看我報警抓不抓你,我看你到時候連工作都得不保,來我這犯渾呢?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劉海中很是不屑道。
說著,劉海中又對閻埠貴說道:“老閻,我要召開全員大會,我家丟了五十塊錢,這個事情必須要查清楚!”
“既然你說要開會,那就開。”閻埠貴點點頭說道,反正這大晚上除了回去睡覺,一點樂子都沒有,正好可以看一出好戲。
“開就開!我們怕你不成!”傻柱也毫不畏懼道。
秦淮茹的心裡卻有些慌張了起來,不是她不信自己兒子,而是自己的兒子被賈張氏教做過的那些事,讓她自己心裡都沒底,一會要是真查出來是棒梗做,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