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你可是咱們街道第一個這麼說的年輕人,我記得清清楚楚,老易就是這麼說,我還說給你弄個先進表彰呢,你一大爺還說不用,說你是有這個心,不是為了這個什麼先進,說是為大家做貢獻,這個先進就不要了。”田大媽又說道。
“嗚嗚嗚……”聽到了這個話,何雨水整個人委屈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起來了。
“孩子,咱們有話好好說,怎麼還哭起來了,這是怎麼了!”田大媽趕忙道,說著,拿出一塊帕子來給何雨水擦眼淚。
“田大媽,我真的沒說那些話,我也沒有寫那些話,您把我之前的表格找一下出來,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何雨水哭著道。
“好,大媽這就給你找找,你彆哭。”田大媽說道,說著,就開始找了起來了,其實何雨水也是去年才參加工作,也不是太久,找起來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因為對何雨水印象深刻,她也就記得很清楚放著在那裡。
“大茂哥,你說這叫什麼事,我好好的工作,怎麼就成了這樣了。”何雨水委屈的忍不住跟許大茂抱怨了起來道。
“那你找工作的時候,填寫資料什麼的都是一大爺幫你解決對接的嗎?”許大茂問道。
何雨水點點頭,說道“是啊,我那個時候剛畢業,什麼都不懂,一大爺說幫交上去,說會幫我說說好話,讓上麵儘快給我安排工作,後來工作安排的不是還挺快,雖然說是有點遠,但是我也早了大半年,海棠和我一塊畢業,你看,多久才進了你們廠,我本來還挺高興的呢,現在看來是我之前高興得太早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至於給你安排的那麼遠,你想想,你沒說過那些話,田大媽卻說是一大爺跟她說的,你說,這一大爺為什麼要這麼做,給你安排那麼遠地方工作?”許大茂盯著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工作的時候,賈東旭也還沒殘疾呢,易中海也不至於就要傻柱養老吧,這裡麵到底還有什麼事?
何雨水平時對一大爺還是挺尊重,她爸何大清在她七八歲的時候就扔下她和她哥傻柱,跟一個寡婦跑到了白城,是他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一大爺沒少照顧他們倆,這些何雨水心裡都知道。
但是現在說一大爺故意坑了自己一把,何雨水心裡還是不能馬上接受。
“這裡麵可能會有什麼誤會吧,大茂哥,我也聽說了你和一大爺之間的矛盾,一大爺應該不會這麼對我的吧。”何雨水說道,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許大茂聽,還是用來安慰自己。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許大茂說道,“我出去看一下二大爺和你哥他們。”說著,許大茂也站起身走了出去了。
對於何雨水這個事,許大茂心裡肯定也有了答案,十有八九是易中海這個老小子在使壞。
隻是,這老小子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何雨水又沒有得罪他。
估計這個事情,何雨水也不會善罷甘休。
許大茂走到了外麵這,賈東旭總算是消停了些了,但是還是不肯走,旁邊也還有工作人員在勸著他。
“二大爺,你們怎麼還沒有回去?”許大茂走了過來,說道。
“我們回不回去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的著這些嗎!”賈東旭不滿道,看到許大茂一次,他心裡對許大茂的厭惡就多幾分,要不是許大茂這個挨千刀,自己老娘怎麼會被送到勞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裡又不是你許大茂開的,用得著你管!”傻柱也沒跟許大茂客氣,冷哼了一聲道。
“我是管不著,但是剛才田大媽讓我來給你們調解調解。”許大茂說道。
“沒有調解,除非你提劉海中那個老王八把30塊錢給了,否則,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賈東旭斬釘截鐵道。
“許大茂,你不要跟我說你昨晚瞎了眼,沒看到劉海中是怎麼欺負東旭哥,這種人,欺負東旭哥一個殘疾人,就應該讓街道好好收拾他。”傻柱也是義憤填膺道。
“你們想讓街道怎麼樣?就慣著你們嗎?劉海中隻是罵了賈東旭幾句,也不是把賈東旭怎麼著那樣,你們想讓街道把劉海中給怎麼了?讓劉海中坐牢嗎?可能嗎?就為了幾句吵嘴,就把人送去坐牢?你們想想可能嗎?”許大茂說道。
“我不管,不然就讓劉海中給我賠錢,否則這個事沒完,我賈東旭就這麼賤嗎?要被劉海中欺負成這樣!憑什麼!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以後還不知道他要怎麼欺負我們家呢!”賈東旭不服氣道。
“回頭我們讓劉海中給你道歉,再給你賠償5塊錢,行不行?這樣你也不是一點麵子都沒有。”許大茂說道。
“不行,憑什麼!他把我羞辱成這樣,想要一個賠禮道歉就完事,這是不把我們父子倆當人看!”賈東旭極其不滿,激動不已道。
“賈東旭,你不用我說你心裡應該也明白,劉海中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這樣,你就先接受這個條件吧,回頭劉海中說不定不願意道歉或者賠償5塊錢,你再鬨,這樣你也有道理,現在你顯然就是無理取鬨,街道怎麼會幫著你呢?你要有道理,人家街道才能為你說話,現在劉海中確實沒有把你怎麼樣,街道也隻能幫你爭取到這麼多,你得有更多理,街道才能給你爭取更多,明白嗎?這叫放長線,釣大魚。”許大茂勸說道。
“你少在這蠱惑我,反正,劉海中這個老東西要是不給我30塊錢,這個事,就絕對不可能這麼算了!”賈東旭不管三七二十一,說道。
“東旭,我倒是覺得大茂說的有道理,街道也確實是隻能做到這個份上,咱們這麼鬨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閻埠貴也說道,對啊,劉海中哪裡容易這麼屈服呢!到時候自己再煽風點火幾句,這水隻會更加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