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沒什麼事了,田大媽今天中午的時候也讓我幫著調解你和賈東旭之間的事情,我正好想看看會怎麼處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賈東旭放棄了跟你要錢了,我去跟他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說明白。”許大茂笑著道。
“哼!”劉海中毫不領情,冷哼了一聲,雖然許大茂這麼說,但是他覺得這裡麵還是沒有什麼好事。
“老劉,你也知道東旭家什麼情況,怎麼能這麼說人家,欺負人家現在這麼個情況。”田大媽正了正神色,開口道。
“田主任,冤枉,我可什麼也沒有做,他是不是添油加醋跟你說了什麼了,我就是說了他幾句而已,難道我說他幾句還不行嗎?這樣都犯法嗎?”劉海中不甘心道。
“老劉,你說的那些話都不是說幾句那麼簡單了,你那是明明白白在羞辱他,你想想,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太傷人了,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的人格。”田大媽不滿道。元寶小說
“我就是說說他,他也沒有少幾塊肉,田主任,您彆相信他,他就是故意在您麵前誇大其詞,難道現在被說幾句都不行了嗎?”劉海中依舊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對,就賈東旭那個樣子,自己隻是說賈東旭幾句,已經是便宜他了。
“你說話可以,但是你也要有分寸,你那已經不是說說他了,分明是在羞辱他,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賈東旭好好的一個人,現在遭受了這麼打擊,你們這些作為鄰居,就算是不幫助他,不管他,也不能這麼羞辱他,況且,你也是沒證據,就說人家家裡孩子偷東西,誰能不生氣。”田大媽教育道。
“棒梗那個小子是有前科的,之前偷了許大茂家裡的東西,他現在這樣,那許大茂還把他媽賈張氏送到監獄裡,現在在這裝什麼好人!”劉海中不忿道?
“賈張氏指使棒梗偷我家東西,還跟我要賠償,那是大家都親眼看著,捉賊拿贓,這無話可說吧,難道有小偷進了我家,我報警抓人,還有什麼不對嗎?棒梗偷你家東西,你沒有證據吧,你還那麼說人家,我當時有證據,我都沒有把話說的那麼難聽。”許大茂有理有據道。
“就賈家在這院子裡什麼為人,原來你知道呢,我還以為你不知道!賈張氏平時說話罵人還有比我那天的更難聽呢,憑什麼之前賈張氏做的事就不追究,再說了,我不是說給賈東旭道歉了嗎?他還跟我要賠償,開口就是180塊錢!這不是敲詐勒索嗎?”劉海中說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語氣極其激動道。
“那這個事情你也可以跟我們說,他這種要求當然不能接受,那你可以跟他講講價,講講道理,之前賈張氏好歹也不是對殘疾同誌這樣過,你看,賈張氏現在不就進去了嗎?你還是院子裡的二大爺呢,怎麼就能這麼跟院子裡的鄰居們說話,哪有一點當大爺的樣子。”田大媽嗬斥道。
“你自己當著院子裡的大爺,還拿普通群眾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你這個大爺,這麼的對人家賈東旭一個殘疾了的晚輩,合適嗎?”田大媽又說道。
“老劉啊,你確實是對東旭不公平,你說,東旭他們家也沒招你惹你,你上來就說人家家孩子偷東西,180對於你的工資來說,其實也不算太過分,就是你幾個月工資而已,要不是最後報警了,大茂媳婦在那看到你兒子吃火鍋,那人家孩子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楊廠長說道。
“是啊,這個事,如果不是碰巧看到你兒子吃火鍋,你兒子估計也不會自己承認,到時候,就算是警察來了,查出來不是人家孩子做,人家孩子沒有作案時間,你這樣都把帽子扣著在人家孩子身上了,人家孩子以後還怎麼做人?到底該怎麼辦,你想過嗎?”李副廠長也說道,他自然是因為秦淮茹的原因,才會幫棒梗說話,今晚就是自己和秦淮茹約定好的時間了,到時候自己再把在劉海中麵前維護他們家的事情告訴她,她肯定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