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羨之在荊州襄陽內的暗衛,將李羨之將夜襲荊州船塢的消息,帶到荊王府。
此時襄陽城四麵緊閉,外邊的人,自然是進不去的,但是!暗衛有自己傳遞消息的手段,那便是信鴿。
信鴿傳信,可就方便多了。
王府之中。
荊王蕭仁,左擁右抱,王府內鶯歌燕舞,好不快活,半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他將襄陽大門一關,城內足兵足糧,彆提有多快活。
倒不是他不是陳寶的對手,隻是不戰而勝,乃是上策,蕭仁知道,這群所謂聲勢浩大的起義軍,都是一群窮鬼,用不了多久,他們自會退去,畢竟!那可是二十萬叛兵,他那八萬荊州軍,就算能打贏敵軍,那必然也是兩敗俱傷,損耗荊州元氣。
要訓練出這樣一支水師,可不容易。
蕭仁雖然這樣想,可人家起義叛軍可不是傻子,荊州遍地都富,攻不破襄陽他們就將手伸到其他地方去,新野、上庸等等。
“王爺,外邊有一人自稱是南王李羨之使者,正在王府外邊候著,說是南王送來破敵之策。”荊州謀士丘文君前來稟告。
哦!
蕭仁將身上的女人扒開,“他李羨之竟來的如此之快?那陳寶不是讓其大將高覽,去討伐李羨之了嗎?”
“怎麼,沒擋住?”
丘文君繼續說道,“王爺也不是沒聽過李羨之在南州的戰績,此人連南黎與百越都能打過,更何況一群烏合之眾的叛軍。”
蕭仁聽著,頓時覺得不對勁了。
“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覺得本王還比不得他李羨之嗎?”
這話,不是暗喻他蕭仁,連那李羨之都比不過嗎?
丘文君連忙說道,“王爺,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隻是李羨之的使者來了,萬一真有什麼破敵之策,那對王爺您來說,不就又得了一件功勞麼?”
“若是能殺了陳寶,那就是天大的功勞,以後大寧儲君的位置,說不定就是您的。”
蕭仁似懂非懂,“先生的意思是,是將平定荊州叛軍的功勞,全部攬下?”
“好啊,你就看李羨之,識不識時務了。”
蕭仁眼裡放光,現在爭奪皇位,最大的底氣,那就多立功勞,如今天道教攪的天下大亂,乃是立功絕佳時候。
“讓他進來吧!”
“諾!”丘文君擺了擺手。
片刻,外邊便是走進來一人。
“臣南王麾下信使,拜見荊王。”暗衛拜下。
“起來吧!你們南王有什麼破日之策,就趕緊說吧!”蕭仁正了正身。
暗衛便是從懷裡,拿出幾張寫滿字的黃紙,“還請荊王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