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在離開的時候,卻是深深瞧了李羨之幾眼,那腦子裡,仿佛若有所思。
借著酒興,蕭仁喝了很多,一臉最熏熏,直接就醉倒了。
李羨之見此,也借口離開,回城外大帳。
“這…這怎麼喝如此多?”丘文君歎了口氣,“你們將王爺抬回大帳,好好休息,尤其是傷口,趁著王爺醉意,趕緊包紮。”
“本來就不是啥硬漢,非要裝,這傷口不疼啊!”
丘文君就跟老父親一樣,不停叮囑。
說起來,丘文君也一把年紀了,在蕭仁來荊州的時候,就是一直扶持,穩住荊州政權的。
在命人將蕭仁送回房間的時候,丘文君才歎了口氣,看著李羨之離開的方向。
“這個李羨之,眼眸深邃,暗含野心呀!”
“不行,王爺不願做這個惡人,就由老夫來做吧!李羨之,入中原易,退中原難,荊州…將會是你的埋骨之地!”
丘文君已經開始盤算了。
荊州、南州,注定要成為仇家。
等李羨之回大帳的時候,酒已經醒了。
就蕭仁那點酒量,恐怕的沒法和他比的。
李太白拿來醒酒湯,卻發現李羨之已經醒了。
“主公,您沒醉?”
“嗯!”李羨之點頭,“將高覽、張郃押來大帳。”
“諾!”李太白退下。
片刻,暗衛押著高覽、張郃走了進來。
說實話,在聽到陳寶為李羨之所斬殺之後,高覽一時間無法接受,總覺得這個消息是假的。
“主公,高覽、張郃已經帶到。”李太白道。
“為兩位將軍鬆綁!”李羨之說道。
李太白猶豫了一會,還是照做,為兩人解下捆在手上的繩子。
高覽扭了扭手腕,看著李羨之,“南王,願賭服輸,你贏了,以後…高覽就聽你的了。”
瞧著語氣,還頗為不服。
“張郃,如今陳寶已死,你的決定呢?”
李羨之看向張郃,張郃也看向李羨之。
就那麼一刻,張郃似乎有了決定。
便是跪了下來,“臣張郃,願效犬馬之勞!”
高覽眨巴著眼睛,這還是他認識的張郃嗎?
竟然這般快就投降了?
“張郃,你也太沒骨氣了些。”高覽忍不住吐槽。
“高覽將軍此言差矣,本將起義,可沒受到那所謂天道教思想迷惑,本將算是看清了,天道教叛軍,無非隻是加速大寧朝廷滅亡罷了,可想要滅掉大寧朝廷,根本不可能!”
“而咱們麵前之人,才是真正的明君聖主。”張郃認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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