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的主力大軍還在,便是損失個一兩萬人,回去也好交代。
此時還肚子還憋著怒火的士鄂,見到逃跑的陳叔寶,手裡的武器,都緊緊握了起來。
上午時分,陳叔寶竟然不分敵我的襲擊自己人,士鄂可是一直記在心裡邊,下午的時候,士鄂也學精了,麵對陳叔寶的命令,士鄂始終處於一個劃水的狀態,想要拿越州士兵的命,去給荊軍當炮灰,想都彆想,所以!在士鄂駐守的地方,隻要唐軍一來,他就率領越州軍避戰,讓唐軍輕鬆跨過一道道防線。
這也讓陳叔寶,直罵士鄂的越州軍,都是一群廢物,甚至是認為,自己在白天的時候,殺這群越州軍士兵,還殺的對了。
“陳叔寶啊陳叔寶,既然你不將越州軍當人,他就休怪本將對你下手了。”
早在剛才休息的時候,士鄂就與麾下本部一千多兵馬,打好了招呼。
他們也是十分痛恨陳叔寶的做為,願意跟著士鄂,給陳叔寶一點教訓,何況!到得現在,唐軍如此厲害,他們便是投降唐軍,又能怎麼樣呢?
“動手!”
士鄂一聲令下,手裡拿著重錘,便是砸向陳叔寶。
可這陳叔寶本來就不是泛泛之輩,在士鄂手裡的大錘砸來的時候,便是嗅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席卷而來,下意識中,便是看向了士鄂的位置。
“士鄂,你乾什麼?”陳叔寶去攔。
便是聽見砰的一聲,陳叔寶硬扛住這一錘,可自己也是被那大錘砸的,向後連退了十幾步,然後跌落在地上。
“陳叔寶,你個不仁不義的東西,也配作為上將?爾拿命來。”
還沒等陳叔寶起身,士鄂再次襲來,這一錘帶著滾滾怒火而來,勢必要將陳叔寶斬下,士鄂遠沒有陳叔寶厲害的,隻是鏖戰了一天的陳叔寶,這會已經是精疲力儘了,反倒是士鄂摸魚,保存了不少氣力。
“將軍小心!”郗鴻信去攔,可也是被士鄂一錘,給砸的連退了十幾步,手裡的武器,都讓士鄂給砸飛了出去。
陳叔寶從地上爬起來,嘴裡對士鄂罵罵咧咧的。
“好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不要臉,本將非殺了你不可。”陳叔寶手握雙鐧,便是那雙手臂,卻在微微顫抖著。
“陳叔寶,你還有臉說這話。”士鄂破罵一聲,“你可曾將我越州軍的士兵當做自己人看了?”
“兄弟們,今日起義,轉投唐國。”
“反了!”
士鄂故意這樣喊道,他想要讓唐軍知道。
而那些荊州軍士兵,赫然也是被越州軍士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好幾百人,就這樣被越州軍士兵給殺了。
“狗東西,本將勢殺你。”陳叔寶大喊,正要提著雙鐧,找士鄂拚命,卻是讓郗鴻信一把拽住。
“將軍快走吧!在不走就不來不及了。”
郗鴻信又將目光,看向了楊堅,“楊堅,這是你的人,陳將軍若是有失,小心你楊家的腦袋。”
楊堅點了點頭,自然是沒想到士鄂與越州軍士兵會造反。
說實話,若非與唐軍有血海深仇,這會的他,其實也想造反了。
這荊州軍上下,都是一群蠢材,便是主將,也是個蠢貨。
“士鄂將軍,看在你我先前,本官對你不薄的份上,就放我們離開吧!”
“以後,你我自當,互不相欠。”楊堅攔在士鄂的麵前。
“楊大人…哎…”士鄂也知道,楊堅與唐王的關係,頓時歎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