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不是如此,鄭潢的生活過得很苦,他的這座簡陋茅草屋,是父親臨終前分家分給他的,但其實不止這一點,他也分到了一間好房子,但卻被他的嫂嫂強行給霸占了,他生性隨意,一生致力於治河之道,不願多爭,故而就吃虧。
說實話,就他眼前所住的這座茅草屋,比馬住的馬棚還要爛上幾倍。
鄭潢倒是沒有理會,“兩位兄弟,不要見怪,這是我的嫂嫂,她無非是擔心我沒有糧食吃罷了。”
“所以才會出言教訓的,我家嫂嫂平常不是這樣的。”
到了這個時候,鄭潢到時再給自己的嫂嫂辯解。
“鄭潢,這些話你也就騙騙三歲小孩罷了!”蚩金龍無奈說道。
而李羨之則是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這幾天恐怕就要麻煩你了。”
這……
鄭潢懵圈了,詫異的看著李羨之。
這家夥不是乞丐嗎?
怎隨隨便便拿出一錠銀子?
就這樣一大錠銀子,足夠他大半年的花銷了。
“你們不是乞丐?”鄭潢問道,但也有立馬咧嘴一笑,“倒也是,這天底下哪有如此有氣質的乞丐?”
“銀子拿回去吧!君子不受嗟來之財,我有我的風骨。”
“而且,看公子這般,氣質不凡,舉手投足之間,便是一錠大銀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還是說遇到了什麼難事?不好以真身份示人?”
鄭潢倒是聰明,一眼便是瞧出了李羨之兩人的窘迫。
李羨之倒也沒有多說,並岔開其話題,“鄭先生喜歡治河?”
鄭潢點頭,“彆人稱我為河伯,河防述要也是我寫的,自然喜歡治河。”
說起這個,鄭潢一臉的驕傲。
在治理河道方麵,他確實有著令人驕傲的資本。
“先前唐王陛下,征集治河大才,由各地的官府進行考核選拔,此一方麵的人才,難道鄭先生就沒有去過?”李羨之故意假裝不知道。
嗬嗬~
鄭潢冷冷一笑,那笑中卻有些許無奈,“非我不想去,而是這個世道不允許啊!”
“自荊國覆滅之後,唐唐國的許多政策都有改變,給了無數士子,出人頭地的機會,但是,唐王畢竟才剛剛掌控此地,許多的政策自然還來不及實行,比如各地的貪官汙吏,未來得及換,他們仍舊還沿用著先前的痹症。”
“我敢說,就談論治理河道之上,偌大個天下,無人能出我左右,此次唐國選拔河道官員的考核,我敢保證,乃是考核第一,可為何落榜…恰巧江夏太守黎力的兒子黎喚,當了這第一,天下之人自是心知肚明,此事就不用我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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