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的楊嘯,也領著近八百士兵,抵達鄭家村外。
這般大的陣仗,可是將鄭家村的村民,都給吸引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村子裡邊是出什麼大事了嗎?為何會來如此多的官兵?”
“看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鄭潢家中,你們說……這鄭潢不會真的考中了吧!”
“河官考核,已經結束,上榜之人,已然定下,就憑那鄭潢,必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咱們還是去看看吧!最近上邊不是再追殺荊國餘孽嗎?說不定,這荊國的餘孽,就在鄭潢家裡邊呢!”
……
楊嘯等人的到來,赫然是吸引了大批的百姓圍觀。
而見到所有官兵,將鄭潢家中,裡裡外外圍了幾層,眾人心驚,這鄭潢真的惹事了。
見到楊嘯等人前來,自知跑不掉的李羨之,索性也不走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個叛逆之賊,還真在此處。”楊嘯大笑,“這一次,看你們怎麼跑?”
便是一側的鄭潢都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收留的人,竟然能引來全副武裝的官兵,如此一來,事情可就大了。
而鄭鴻立馬起身,連忙與李羨之等人,撇開關係,“這位將軍,在下與這些人毫無關係。”
“而且,我家夫人,已經去告官了,就是來緝拿這兩個歹人。”
“大哥,你怎能做出如此事情?”鄭潢看著李羨之兩人,表示頗為抱歉,就從李羨之方才與他談論治理河道之事,他便是將其當成了知己兄弟。
“哦,你乾得不錯嘛!”
“等殺了這三人,本將還要好好賞賜於你。”楊嘯笑著說道。
“不不不,大人,此人是草民的弟弟,與這兩個歹人,不是一夥的。”鄭鴻著急說道。
嗯?
“可剛才,我可是聽到,你這位弟弟,為兩個歹人辯解啊!”
“如此看來,他們便是一夥的,當然,他現在若是過來,還來得及,本將可以留他一條性命。”楊嘯說道。
“鄭潢,聽到沒有,趕緊過來,彆和這群醃臢之徒待在一起。”鄭鴻連忙說道。
而鄭潢這會,卻是不願意讓開了。
畢竟,能找到一個與自己同樣熱愛治河的人,實在不多了。
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考取功名,也覺得留在這個世道之上,毫無意義。
“敢問這位將軍,他們所犯何事?”
“即便是荊國舊部,爾等也不能毫無理由的殺人吧!何況,而今唐王,早就赦免了所有荊國舊臣,像這位公子,河道大才,未來乃是唐國之棟梁,爾等難道要將這等人才,都給誅滅嗎?”
這會的鄭潢,還不知道李羨之等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這些官兵到此處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鄭潢,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李羨之說道,然後踏於鄭潢麵前,看著楊嘯,“楚國的將軍楊嘯,為了殺孤,還真是鍥而不舍呢!”
“諸位,孤是唐王,爾等可莫要聽信了此人的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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