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就仿佛是李羨之該他的。
便是徐州的那些貴族百姓等等,聽著文人的這些話,也是有些震驚,他們沒想到,這些文人的麵皮,竟然能厚到如此地步。
“娘的,這些文人,自詡清高慣了,向來以隱士來自居,還真以為自個是什麼大才了,不過一群腐儒罷了!”
“就是,還敢威脅大唐皇帝陛下,他們簡直是厚顏無恥,咱們的皇帝陛下,那可是千古第一皇帝,這些年來,所做的功績,天下何人不知啊!此乃是真正的好皇帝。”
“史筆如鐵,定要讓這些文人日後,身敗名裂,至於咱們的大唐皇帝陛下,自有天下百姓,為其正名,史書之上,自會為大唐皇帝陛下,寫下千古一帝四個大字。”
“是啊!我等還要為皇帝陛下,在四方各地,建好廟祠,以為天下人所供奉,也要讓後世人知道,咱們的大唐太祖,不僅是千古第一的好皇帝,還是千古第一的聖人,當為萬世百姓所記。”
……
那文人自以為自己說出去的話很有道理,可他之言,徹底激起了民憤,而百姓的話,可是沒有一點收斂,而是故意將聲音放大,故意說給這些文人聽的。
原本還挺得意的文人,這會聽著後邊百姓的話,心裡自有些發怵。
“盧先生,好……好像不對勁啊!這些百姓,怎麼來聲討咱們了?”那盧安身後的一名文人,眉頭緊鎖,臉色頗為難看。
這為首的文人,自然是盧家最有學問,且天下之中,頗具有盛名的文儒大家盧安。
本來以為,以他盧安的身份,以此來責備李羨之,必然會讓天下百姓,知他名之後,而與他一塊聲討皇帝,可沒想到,今日之百姓,似乎不在顧及他的身份了,他那身份,仿佛在百姓眼裡,輕如鴻毛。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借著自己的名號,以此來討伐過不少諸侯,地方的百姓、貴族,都以他那非凡的身份,對他以最強力的支持,便是當年北寧皇帝蕭江,想要動三大家族,可盧安便是遊街演講,一番慷慨陳詞,贏得不少百姓支持,那蕭江迫於壓力之下,隻好作罷。
可如今,竟無一百姓支持於他,難道他今日的話,說得不對嗎?就算說得不對,這徐州城中,至少也有忠實他的百姓、文人吧!但現在一看,似乎都是反對他的。
什麼時候,這位唐國的皇帝,如此得人心了。
而李羨之聽著,也是淡淡一笑。
看來,今天難堪的,要背負罵名的人不是他了,而是這群不知死活的腐儒。
依照李羨之猜想,這些自稱教派的大族,希望將自己的治國理念,被皇帝所采納,故而!他們應該,還沒有好好研究過他所頒布的國策。
“我怎麼知道?”盧安心裡感到不妙。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石塊,直接砸在了盧安的側臉。
那石頭直接是讓盧安的臉破相了,還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啊~
摸著自己側臉,盧安頓時大怒,“誰乾的?這到底是誰乾的?”
就在他的側麵,黑壓壓一片,手持鋤頭的百姓,朝著他們逼迫而來。
“盧安,誰允許你在此妖言惑眾,詆毀我大唐的皇帝。”
“是啊!一群腐儒,明明自個造反,卻說皇帝陛下的不是,真是該死,今日!就算皇帝陛下不殺爾等,我等也要自作主張,將爾等殺了。”
“若無我大唐皇帝陛下,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
“請皇帝陛下,將這些腐儒全部殺了,以儆效尤。”
“殺了這些腐儒,殺了這些腐儒。”
啊~
一時間,盧安等人嚇壞了,全城的百姓都在聲討他們。
就這麼一瞬間,他們竟然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還得了。
“盧先生,不對勁啊!咱們要不然還是走吧!”
“這……這李羨之才統治天下一年而已,他憑什麼有如此威望?”盧安不解。
不論何朝何代,可都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景。
“咱們……跑不了了。”盧安又繼續說道。
他可是聽聞過李羨之的手段,他們都將屁股,坐在人家臉上了,人家豈能就這樣算了?
嗬嗬~
李羨之淡淡一笑,“盧安?原來你就是山東第一大腐儒啊!”
“蠱惑民心的也是你,你說……現在這個情形,你還能活得了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