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湘城中事說完,肖平端起酒潤潤喉,道:“師兄可知澤中也發生了兩件事?”
“我天天都在試練場,對外界一無所知,彆賣關子了,快說澤中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天隕金塔有了變故?”
肖平不緊不慢地道:“黑水潭附近出現了一隻青蛟。”
“青蛟,有多大?”洪彪神情凝重地道:“可抓住了,傷了多少人?”
“據稱有八丈長,有幾名經過的道友被青蛟拍傷,傷得不重。”肖平道:“嚴師叔聞訊趕了去,沒有找到這孽畜。”
“這孽畜藏在澤內,早晚是個禍害”,洪彪道:“等天隕金塔之事了結後,我帶人仔細搜搜。還有一件呢?”
肖平看了一眼洪彪,笑道:“另一件事與趙源趙道友有關?”
“趙兄弟,他不是在雲水居中修煉,又惹出什麼事來了?”洪彪一臉好奇地問道。
肖平道,“趙道友受秦師妹所邀,陪她前往鬼霧峽穀看天隕金塔。回返雲水居時遭到胡賓劫擊,胡賓還雇了乾劍門周宏和禦符宗李崢一同出手。”
洪彪掩飾地端起酒喝了一口,這事原本是他答應秦瑤的,結果自己為操練雷火鷹,隨口推給了趙源。
這個胡賓真是陰魂不散,洪彪將酒碗重重墩在案幾上,怒道:“這個胡賓居然還敢暗算趙兄弟,趙兄弟有沒有受傷?”
“趙道友沒事,”肖平道:“趙道友不僅沒事,還劍斬了周宏,擊退李崢,胡賓死活不知。”
“哦”,洪彪撫須大笑起來,道:“趙兄弟當真了得,當為之痛飲一杯。”說著拿起旁邊的酒壇,大口灌起酒來。
一壇酒飲儘,洪彪將酒壇拋在一旁,大聲呼道:“痛快,痛快。”也不知是趙源殺敵痛快還是他飲酒痛快。
肖平看著洪彪褐衣前襟滿是淋漓的酒水,苦笑了一聲,洪師兄太不修邊幅了,這幅樣子哪有女修會喜歡。
洪彪隨手抹了抹胡須上的酒水,道:“趙道友前往鬼霧峽穀之事胡賓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在半路帶人劫殺?嚴師叔可知曉此事?”
肖平看見洪彪眼中清明,哪有半分醉意,心中一凜,回道:“田師兄派人問過李崢,李崢說胡賓以二百靈石的價格邀他對付仇敵,他隻是聽從安排在半途伏擊,具體情況並不知曉。”
“嘿嘿”,洪彪冷笑兩聲,道:“既然趙道友無事,此事我懶得理會,趙道友自會去討還公道。“
肖平笑笑,道:“師父說了,師兄若想去臨湘城,不妨邀趙道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