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這才滿意，問道：“你們是這坎源山中的妖怪嗎？”
野豬妖立即點頭：“是！”
江野又問：“看樣子，你們這是要出山？準備去哪兒？”
野豬妖：“回妖王，俺們是受到混世魔王的差遣，前去花果山打探情況的。”
這話一出，江野也小狐狸都是驚異。
沒想到，這兩隻野豬妖就是打探花果山情況的小妖？
自己這次，來的還真是巧了，剛好把他們堵在這裡。
江野不動聲色，問道：“你們的混世魔王是不是住在水臟洞裡？說說水臟洞裡的基本情況，都有哪些妖獸？”
野豬妖趕忙說道：“回妖王，俺們混世魔王的確住在水臟洞內。”
“水臟洞除了混世魔王之外，還有諸多大小妖怪。”
“這些妖怪，最弱的都是煉精化氣層次的小妖，足有上千隻。”
“像是俺們兩個，達到煉氣化神的大妖，也有幾十隻，都為混世魔王效力！”
江野聞言，倒是沒有太驚訝。
這陣容，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不多，並不是太強，也不弱。
不過，他從野豬妖提供的信息之中，捕捉到了一個關鍵。
他繼續詢問：“煉氣化神？你們水臟洞中所謂的大妖，就是煉氣化神境界？”
聽到這話，野豬妖都有些驕傲起來，仿佛身為水臟洞的大妖很自豪。
野豬妖說道：“是啊，俺修煉到這個境界，雖然還無法化作人形，但已經能口吐人言了，按照大王所說，俺自然就是大妖了！”
江野沒有說話，暗自琢磨起來。
如此說來，這個世界的境界劃分，成仙之前應該是分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
從剛剛交手過程中，這兩隻野豬妖的實力看來，它們的實力相當於《星辰變》世界的先天層次。
換而言之，這裡的煉氣化神就相當於《星辰變》世界的先天境！
如此說來，自己現在先天境大圓滿的實力，也就是煉氣化神巔峰？
理清了這些之後，江野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不對，這野豬妖為什麼對修煉境界這麼清楚？
要知道，這花果山周圍這些山巒，都是深處孤島，附近應該並沒有什麼修士仙人來過。
這裡的妖獸雖然也能修煉，但也隻是根據記憶中的傳承來。
像是水簾洞那邊的猴子，一個個雖然也會吸收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但那隻是本能的吸收，跟係統化地進行修煉毫不搭邊。
江野也沒聽花果山的猴子們說過什麼修煉境界劃分。
這野豬妖知道這些，難不成與那混世魔王有關係？
於是，江野再次詢問野豬妖：“那混世魔王是什麼修為？又是什麼來曆？”
野豬妖為了保命，也是豁出去了，甚至不惜出賣自家妖王的信息：“回妖王，俺家大王說他乃是煉神反虛境界的妖王。”
“至於大王的來曆，這個俺們就不知道了。”
想了想，野豬妖又補充：“俺隻知道，三百多年前，俺還是小野豬的時候，大王就來到坎源山，占據了水臟洞，建立一方洞府。”
“俺們之所以能修煉到煉氣化神，得以口吐人言，也是因為大王指導了俺們。”
這野豬妖言語之中，明顯對於混世魔王頗為崇拜。
江野聽到野豬妖所說，再次思索起來。
他忽然想起來，三百多年前，不正是孫悟空出世的時候嗎？
那個時候，混世魔王恰好就來到花果山附近的坎源山？
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這混世魔王，究竟是什麼來曆？
江野忽然臉色一變：該不會，這混世魔王其實也是佛門或者天庭，特地安排來花果山的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