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變種人在這方麵的得天獨厚,就說他們兩個的力量體係,一個是覺醒了一波血統的,另一個擁有的可是鳳凰之力啊,什麼是鳳凰,西方的鳳凰都被叫做不死鳥。
所以對於這三瓜倆棗一樣的生命力,他們還真的不怎麼在乎。
總的來說,雖然這棵樹看起來好像挺不錯的,但對他們而言連雞肋都算不上。
可現在問題在於,一顆隻是生命力旺盛的古樹,是怎麼將他們給拉進來的,而對方將他們拉進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又或者說,是什麼維持了它如此強大的生命力,會不會是……
陸離跟琴對視了一眼,有些東西顯然都想到一起去了,不過也對,畢竟是師生。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對方的生命力,會不會就是將外在的生命強行拉進這裡,然後化作對方的養料呢。
有關這一點,其實這裡的很多地方也可以體現出來,比如說在它的周邊雖然存在彆的植物,但你找不到任何的小動物。
不說彆的,你連隻螞蟻都找不到,這正常嗎?
就這樣一個情況,真的很難不讓人覺得他們是被抓進來當“養料”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陸離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鏟子,對著樹根邊上的土地就是一鏟子。
彆問他的儲物戒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問就是種花家的種地基因。
這一鏟子下去,倒是沒有挖出什麼骨頭來,因為骨頭早就被消化掉了,留下的隻是一個已經被摔碎了的手表。
再往下挖一挖,還有些首飾、電子用品之類的“難以消化”的東西,零零當當的活似是在挖寶藏一樣。
但不管是陸離還是琴都沒有什麼挖到寶藏的感覺,麵前的這一堆東西,不過是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是對的而已。
此刻再看那棵樹,生命力還是那樣的旺盛,但綠色的內裡似乎染上了一層黑紅色,看起來格外可怖、令人生厭。
陸離將鏟子往邊上一扔,已經不需要繼續挖下去了,看來他們這次可算是來對了,沒想到隨便出來玩玩,都玩到沒有什麼人煙的沙漠地區了,竟然還能這樣得到懲惡揚善的機會啊。
他們,準確點說是琴,在留下了一把足夠燒灼古樹的鳳凰火焰之後,直接打破護罩離開了。
沒有什麼可惜,沒有什麼困難,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事情解決的很輕易且迅速,隻是之前死去的人他們顯然也是無法救回來了。
琴站在遠處望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風沙吹過仿佛還帶著些許來自那樹木不甘的怒吼,對方這個下場,實在是很難不說一句自作自受啊。
雖然那把火,古樹被燒灼著,而它身上的生命力隨著燒灼在一點點外溢,綠洲麵積肉眼可見的在擴大著。
陸離並沒有因為這把火聽到什麼任務完成的聲音,隻是琴的眼睛中分明就多了些什麼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對方似乎在想什麼很奇怪的東西:“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琴也沒有隱瞞:“那棵樹很好看,就算是犧牲了那麼多的生命,它看起來依舊是好看的,隻是想到那些因這份美麗而亡去的生命,這份好看就又不那麼好看了。”
陸離:“所以?”
琴側頭看向自己的老師:“所以美麗從來不應該建立在犧牲之上,那絕對不會是真正的美麗。”
你要這樣說的話,陸離可就不讚同了。
“埃及金字塔美麗嗎,巴黎聖母院美麗嗎,黑人和白人站在一起的模樣美麗嗎,這哪一個的背後沒有犧牲呢?”當然了,對方那番話也不能說完全不對,隻能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兩麵性的,我們要辯證的去看待,一味地承認或者否認,這顯然都是錯誤的。”
這話很哲學,哲學課本中也有,琴不是沒有看過的,但這絲毫不妨礙陸離此刻說出來。
琴也並不覺得這話有錯,她忍不住問:“老師你是怎麼看待薇拉這次的……想法?”
“我怎麼看很重要嗎,又或者說,你希望我怎麼看呢?”這問題有些尖銳了,陸離無意為難對方,所以緊跟著自己說道:“我對此沒有任何看法,就好像我也不會對你的任何作為發表什麼看法。”
也就是這次對方將這種絕對的話說在自己麵前,不然陸離也不會輕易發表什麼看法的,甚至就算對方這樣絕對的說了,陸離也隻是用語言在說服而已,他不會強壓著對方去做什麼所謂的“正確的事情”。
真那樣做了的話,對方怎麼可能會幸福快樂呢,真要這樣都能幸福快樂,那恐怕對方是被pua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