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花聽何紹英的語氣,無疑依舊還是在懷疑她罷了。既然她解釋不清楚,她也不願意繼續與她們糾纏下去了。</p>
“反正不是我拿的,你們愛覺得是誰就是誰!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啊!以後我再也不來你們家了!”說罷,何春花就喊著眼淚,轉身毅然決然的離開了。</p>
看著何春花倉皇逃竄的背影,胡美麗的嘴角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但很快,她就將這笑意給掩藏了下去。她轉過身去,望著何紹英委屈巴巴的說道:</p>
“媽,現在可怎麼辦呢?春花一走,就死無對證了!”</p>
白胡麗這樣說,無疑就是在撇清自己的關係,反正手表不是自己拿的,說不定手表就在她的身上呢?她現在這麼一走,到時候再把臟物給轉移陣地,到時候是她也不是她了啊!</p>
何紹英又怎麼不明白白胡麗話中的意思呢?何春花畢竟是自家親戚,如果她現在趕過去追問何春花的事,說不定會被自己的母親埋怨一番,何紹英的心裡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了。</p>
何紹英站在原地,雙手交叉在一起,心中也是惆悵萬分。對於這件事情,她也是有些無可奈何。</p>
白胡麗知道何紹英也做不了什麼主,便走到白美溪的麵前,壓低了聲音,帶上一副真誠的表情,望著白美溪說道:“姐,你相信我,手表真的不是我拿的。”</p>
白美溪也不說話,就這樣凝視著白胡麗。看得時間久了,白胡麗心裡開始有些心虛了,但她依舊佯裝一副鎮定的樣子,對著白美溪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我的房間你都搜了吧?咱們這個家也都搜遍了,就這樣你還不相信我?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樣?脫下衣服來給你搜查!”</p>
何紹英看白胡麗這次也是真的生氣了,便連忙上前勸慰:“彆鬨成這樣,都是自家姐妹,不值當的。”</p>
這話雖然是看著白胡麗說的,其實是說給白美溪聽的。反正當事人是白美溪,隻要她鬆口了,事情就不會鬨大了,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嗎?</p>
白美溪深深地歎息一聲,似乎是在壓製著自己內心的心痛與衝動,最後卻也隻能夠無奈的說了一句:“算了吧!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了。”</p>
聽到白美溪的話,何紹英的心裡鬆了一口氣,而與此同時,白胡麗也感覺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樣。這件事情不用再折騰下去了,那她就不用吊著一顆心了。</p>
白胡麗抬頭的瞬間,視線正好落在自己放瓶子的廚子上,但入眼的卻隻有一隻瓶子。</p>
白胡麗頓時內心一驚,心臟撲通一下就好像墜入了無底深淵一般。她踱步上前,私下翻找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她的另外一隻瓶子。</p>
“我的瓶子呢?誰拿了我的瓶子!”白胡麗的嘶吼響徹整個房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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