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迎清心中愧疚,可以任由許安融衝她撒氣,但她沒做過的事不會認。
許安融倏地看向她,語氣突然冷靜得詭異,“人已經死了,你一張嘴口說無憑。”
是啊,反正趙南川現在隻是一捧灰,死無對證,許安融想給她安個什麼罪名都行。
許安融本來就不是想討公道,隻是想找個人為她兒子的死買單。
顧迎清懶得多說。
反正她的去留不是自己能決定,倒不如遂了許安融的意。
就算證據不足法律製裁不了她,但許安融總能想辦法讓她在趙家待不下去,逼她將剛得到的德信集團的股份吐出來。
許安融選擇在這個時候鬨這麼一通,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那股份本來也不是她想要的,和趙南川的婚也不是她想結的。
她唯一舍不得的隻有星星,那個她懷胎十月,卻從未聽他叫過一聲媽媽的孩子。
“什麼葡萄汁?是那天阿姨給我喝的葡萄汁嗎?”
餐廳大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一個小孩兒小跑過來。
大家看向門口,隻見程越生站在那兒。
他道:“不好意思,孩子的衣服忘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