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
趙縉徐徐道:“我不想怎樣,隻是覺得你最近不太聽話,得讓你知道沒了我的庇護,你將會麵臨什麼。”
顧迎清抿直了唇,不說話。
他哼了聲,問:“飲泉路1號你到底跟誰去的?是不是程越生?你真勾搭上他了!?”
顧迎清腦子亂得很,沒接他的話。
趙縉自言自語:“顧迎清你真的蠢,你傍上個外姓人有什麼用?你以為趙家的人會使大權旁落?告訴你,這次養老院的事,就是許安融授意程越生做的。看來你拋出去的橄欖枝,彆人並不領情。”
他說完掛了電話。
顧迎清轉頭就打給程越生,被拒接。
意料之中。
她給他發短信:我想跟你商量養老院的事。
程越生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微微皺眉,毫無波瀾地劃掉。
驅車回到家的時候,透著室外昏黃的夜燈,看見個人影坐在門外的廊簷下。
近了一看,是沈紓紜,見他回來,她站起來,抱著身子瑟瑟發抖,鼻尖凍得通紅。
程越生眉頭一緊,“坐在外麵乾什麼,你不是知道密碼?”
“你兒子剛才在客廳玩。”
程越生一直知道,沈紓紜看程之兗不順眼,但屋裡那麼多房間,她不至於非要到外麵等。
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的確惹人心疼,也許是有事求他。
程越生輸入密碼,帶她進去,客廳空蕩,程之兗應該已經睡下了。
在他帶顧迎清去飲泉路一號之後,沈紓紜就沒再接過他的電話。
“我前幾天去了趟馬爾代夫,”沈紓紜解釋,“散散心。”
“挺好的,放鬆一下。”程越生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沒說其他。
“越生,那天我是不是很可怕?”沈紓紜跟在他身後,難得如此亦步亦趨,語調柔軟,“我隻是一碰見和他有關的人和事,就容易失控。”
程越生低聲問:“你想我做什麼?”
沈紓紜咬了咬唇,“你能不能想辦法,讓顧迎清離開趙家,不能讓這樣的女人待在星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