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團當團長的時候,地瓜燒就上一把炒黃豆就已經美滋滋了,哪裡弄得到花生米這東西。
所以他老李現在是一口牛肉一口酒,再來一粒花生米,那滋味,甭提多美了!
“我說你倆小子傷好了,不去新一團報到,怎麼繞遠到這被服廠來了,難道就為了給我送這酒肉?”
李雲龍一邊喝,一邊問道。
“王宇這小子說了,以後團長你走哪我倆跟哪!”
張大彪回答。
“沒錯!”
王宇回應,繼續道:“而且我倆這次繳獲這麼多的物資,彆說是丁偉丁團長,就是旅長來了也沒話說!”
李雲龍沒有回應,隻是抿了一口小酒。
他知道事情絕不像二人口中說的那麼簡單,心裡琢磨著怎麼才能把這倆帶在身邊。
被服廠廠長老孫此刻走上前來,看到了牛肉與汾酒,雙眼冒綠光,手情不自禁地伸了過來。
“哎,你這家夥屬狗的?上來就搶食吃?”
李雲龍繃著個臉,攔住了被服廠廠長老孫。
老孫也沒有發火,臉色不紅不白說道:
“都是共產階級的革命同誌嘛,分啥你的我的!”
“嘿~”
李雲龍剛想繼續阻止下去,但眼睛咕嚕嚕一轉,計上心頭,笑嘻嘻地說道:
“得,還是你老哥的思想覺悟高,啥你的我的,還不是大家的,來,喝!”
說罷,李雲龍直接給老孫倒上了一蓋子汾酒。
被服廠廠長老孫接過來仰脖一飲而儘,直呼好酒,而後又從罐頭盒子裡掐了一塊最大的牛肉,塞入了嘴中,看的李雲龍一陣心疼。
不過一想到計劃,李雲龍心疼之色就消失了,一個勁兒地招呼老孫多吃點。
張大彪滿腦袋的疑問,團長平時地瓜燒都摳搜的,舍不得讓彆人喝,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大方,汾酒都一個勁兒地招呼彆人喝。
難道繡了幾天花變性子了?
對此,王宇心中竊笑,知道他老李是黃鼠狼的腚溝子,沒憋好屁,就等著日後看好戲了。
忽然,門被打開了,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左顧右看地尋找著什麼。
王宇樂了,得也不用日後了,就今天了!
這名士兵看到了李雲龍,走上前來,附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李雲龍本來笑嗬嗬的,但聽清了這名戰士說什麼後,臉上攀上了怒氣,搖了搖頭。
“不去,老子不去,凡事都得弄清楚,當初憑什麼把老子這個主力團長拿掉了?”
說完,李雲龍扭過頭自顧自地喝了一口小酒。
那名戰士為難了,說道:“哎我說李團長,這可是老總本人的命令!”
李雲龍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拍著桌子說道:“就是天王老子,也得分個青紅皂白吧!”
“老子犯什麼錯了?不就是沒按命令突圍嗎?”
“這也是錯啊?凡事得講點道理,對不對,得講點道理!”
“是時候該給老子昭雪平反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
“不去,不去不去!”
李雲龍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
咣當!
陡然,門被一腳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