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走出裡屋,隻見張大彪和衛生員正在‘貼心’地給渡邊這老鬼子包紮!
“來來來,可不能壞了咱八路優待俘虜的紀律,對一切俘虜都得優先照顧!”
說著,張大彪一把抓住渡邊那條殘腿,嘶啦一下撕開褲腿,露出了那條早已經不堪入目的小腿。
先前,張大彪憤怒的一棒子,可謂是將渡邊這老鬼子的小腿砸的稀碎,現在整條小腿軟趴趴的,像是煮熟了的方便麵,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八嘎!八嘎牙路!”
張大彪暴力的手段弄得渡邊生疼,這老鬼子依舊彪悍,對著張大彪罵罵咧咧,並且還抽動著身體,攻擊著張大彪與衛生員,不讓他們靠近。
“乖,聽話,我們八路軍優待俘虜,不論你怎麼罵我們,怎麼打我們,我們都不會反擊,除非忍不住!”
張大彪說著去,卻猛然撲上前去,一把將張牙舞爪的渡邊摁倒在地上,同時對著衛生員大喊道:
“還他娘的愣著乾什麼,趕緊給這小鬼子包紮!”
衛生員急忙上前,拿出固定骨骼的夾板與紗布,給渡邊包紮起來。
“可惡的支那軍人,我要和你決一死戰!”
渡邊不停的掙紮,嘴裡還罵罵咧咧,喋喋不休。
張大彪聽的煩了,所幸揪下帽子,直接塞進渡邊的嘴裡邊,不讓這家夥叫喊。
“你他娘的沒吃飯,倒是用力啊!”
張大彪按住渡邊的同時,一邊催促衛生員。
“真他娘的沒用,來,你摁住這小子,我來包紮!”
說著,張大彪與衛生員的位置變換了一下,他來給鬼子包紮,衛生員按著小鬼子。
張大彪抓起夾板與繃帶,猛然就勒在渡邊那殘廢的小腿上。
渡邊本來就漲紅的臉,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想要大喊,喉嚨裡卻堵著張大彪那布滿頭油的帽子,甭提多隔應了。
八路軍的內務雖然有著許多要求,其中有一條就是軍裝整潔,但張大彪身為營長,再加上和李雲龍一樣的脾性,所以對於個人的內務也較為懶散。
說以,張大彪的帽子從來就不洗,啥時候丟了啥時候換新了,這就導致他的帽子布滿了頭油,尤其是內襯,乍一看,嘿,都被頭油染成了皮的,鋥光瓦亮的!
這麼一個生化武器塞進渡邊的嘴裡邊,被渡邊口水一化,那滋味,隻有渡邊知道了,簡直和王承柱的‘伸腿瞪眼丸’有的一拚!
渡邊是喊又喊不出,動又動不了,像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了。
尤其是張大彪手中的繃帶不斷的勒緊,疼的渡邊是眼前發黑,忍不住抽搐著。
一旁按著渡邊的衛生員看到張大彪的動作,眼角也忍不住微微抽搐著。
這哪裡是包紮,分明是綁豬呢!
片刻後,張大彪滿地地看了看自己的戰果,還忍不住拍了拍,導致本來就口吐白沫的渡邊,此刻更是抽搐著,恨不得原地去世,而後,張大彪還的意地衝著衛生員炫耀道:
“看到沒有,以後給俘虜包紮的時候,就這麼綁,結實!”
衛生員眼角不斷地抽搐著,靜靜地不說話。
昏昏沉沉的渡邊良久之後,才清醒過來,感受著早已失去知覺的下肢,品嘗著嘴裡邊殘留著的頭油味兒,他的眼角流出了淚水,似悔恨,似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