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你不要被支那人蠱惑,現在拿你手中的匕首,殺了他!”
森田對著井上喊道。
井上眼中閃過絲絲猶豫,但很快便褪去了。
眼前這個土八路的手段他可是見過,完全不是他能匹敵的,反抗的話,沒有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而殺掉森田,隻要土八路說話算話,他就可以活命,儘管希望很渺茫。
所以他在賭,堵眼前的土八路能信守承諾。
不過,他這種賭的信心來自於偶爾聽到的一種說法,在日軍當中,傳說著八路軍會優待俘虜,隻要他們投降,便不會殺他們!
但這種說法僅僅是傳說而已,很少有人能相信。
眼看井上堅定了眼神,森田眼神惡毒,咒罵道:
“井上樹,你這個膽小鬼!叛徒!天皇不會饒恕你的,包括你的家人,都會上軍事法庭!”
井上跪倒在地上,看著森田,聲淚俱下說道:
“我想回到故鄉,看一看家人,森田君,原諒我!”
噗!
匕首刺入森田的胸膛,鮮血湧出,他掙紮了幾下,瞳孔逐漸渙散。
井上抹去眼淚,轉過身,祈求地看著王宇,畢恭畢敬地遞上了那把鋒利的匕首。
對於眼前這一切,王宇有些詫異。
井上撿起匕首的時候,幾乎和他是麵對麵,所以他認定前者必定會奮起反抗。
但顯然他低估了井上的求生欲望。
難道就要放井上走了嗎?
王宇接過匕首,頓了一下,手腕翻轉,寒光閃過,利刃切割肌膚的聲音響起……
……
太原城,日軍華北方麵軍第1軍司令部內,蓧塚義男中將坐在椅子上,正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久,門外便傳來聲音。
“報告!”
“進來!”
山本一木踏入門內,滿臉嚴肅對著蓧塚義男一頓首,說道:
“報告將軍,您找我?”
“唔,山本君,聽說你負傷了?”
蓧塚義男打量著山本一木,發現後者的精氣神依舊充足,並不像剛剛負傷的樣子。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山本一木點了點頭,道:
“是的,將軍,不過隻是一點小傷而已,不足為慮!”
“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部隊,會傷到你,而且,我聽說你部並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戰鬥!”
蓧塚義男語氣中充滿了質疑。
山本一木臉上不瀾不驚,斬釘截鐵回應道:
“將軍,我隻是在探查的途中有著重大發現,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不得已而負傷!”
“哦?說說,你有什麼發現!”
蓧塚義男來了興趣。
山本一木來到了作戰的沙盤前,指著其中的一處說道:
“現如今,我已經探明了八路軍指揮部就在陳家峪,並且已經對周圍的地形了如指掌,現在隻要將軍一聲令下,拿下八路軍指揮部,手到擒來!”
“吆西,山本君,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但是,據我所知,現在八路軍幾個主力團全部龜縮在陳家峪附近一代,如此嚴密的防守,你部想要突破進去,攻打八路軍指揮部,難度不小啊!”
“隻要他們中間任何一支部隊拖住你部,計劃都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