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年少的那位忍者離開,阿卡麗隱藏著跟了上去,就跟在五郎的背後與其一起上山。
小山崖墓的山體很怪,就像是碎石堆積起的石堆,查克拉不好抓附,隻能踩大石頭進行移動,而且這還要注意不會將其踩滑,因為是碎石的堆積還要時刻小心滑坡。
五郎走的是一條經曆過不斷試探的相對安全的道路,阿卡麗就隻能走在另一旁了,好在她年齡小體重輕,跳躍能力不弱,走在這種石頭山還算是比較輕鬆。
阿卡麗跟著五郎一起上山。
她,有預感!
就是這裡!
“快一點,再快一點!”五郎在石林間跑動,手腳並用,他現在很慌,非常慌。
暗部來了,他瞞不住的,平靜的生活會被打破,自己也會被暗部抓起來處刑。
隻是五郎不甘心,他的夢想還沒實現,他還沒有成為強者,他不能在這裡夭折!他,還沒有回去報仇!
五郎被流放到這裡的理由很簡單,偷學忍術!
可是,明明是那個人偷偷教自己的,可是他卻說是自己偷學!
那人是個小忍族的雜碎,五郎往常與其頗有衝突,隻是當那人主動示好暗示的時候五郎卻沒有抵住誘惑,吃下了這枚糖衣炮彈。
然後,就因為那人是小忍族,有點權勢,與一個宇智波交好。
而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麵對高傲的宇智波,五郎就直接被發配到了這裡,因為那人從頭到尾都是暗示、默許,從來沒有真正說過要教,就算是搜查記憶都找不出證據。
哪怕有人看出這是一個局,可這又有誰在乎呢?誰會在乎一個炮灰?
五郎手腳並用的上山,思及往昔,越想越氣,可是他的氣息卻反而平穩下來。
他想好了,讓霧隱殺掉暗部,然後清理痕跡,這些暗部身上要是有秘術卷軸他就討要過來,霧隱要走他就主動說要成為間諜拿一筆報酬。
這裡地處偏僻,就算是暗部失蹤木葉也要過很久才能反映過來,他吃完兩頭之後轉身就跑,進入湯之國轉道田之國,隱姓埋名,從此成為一個流浪忍者。
打定主意,五郎跑上山頂,麵對海邊山腳下的霧隱營地搖起了旗子,那是萬分緊急、緊急情況的旗語。
阿卡麗沒有阻止,因為,山上還有人!
“小子,什麼情況?”一隻蒲柳大手握住了五郎搖旗的手,一位骨架寬大的壯漢站在了五郎身後,與之相比,十五六歲的五郎就像是八九歲的稚童一樣。
“哇!”五郎明顯嚇了一跳,他回頭一看:“大石先生!”
“說事!”
輝夜大石死死的盯著五郎,一直在山上監視下麵的他看見了兩個暗部走進哨所,現在五郎慌張的跑來,還搖了代表緊急的旗子,肯定是出什麼事了,不然他也不會出現。
“暗部,暗部來了!”
五郎定了定神,編好的說辭張口就來:
“他們是為了之前死掉的那個女暗部來的,說是要為同伴報仇,然後發現了遠方樹林的砍伐痕跡,準備拉通搜查!”
“女暗部?他們真是這樣說的?”輝夜大石大驚,這件事五郎可不知道,如今五郎說出,十分可信。
實際上這句話是霧隱隊伍裡第一次見五郎說的,他們當時恐嚇五郎就是說的要將他像什麼什麼一樣吃掉,不過腦子裡一向隻有戰鬥的輝夜大石,顯然記不得他們之前隨口的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