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三個班,第一班隻剩油女一族的暗部角蟲一根獨苗,第三班死了一人,隻有阿卡麗所在的第五班全員健在。
狸貓的話語說完,剩下的八個暗部瞬間倒下了四個,四個滾地葫蘆在沙地中翻滾,隻有狸貓喘息著堅持著將自己背上的秋道棠北慢慢的放了下來。
阿卡麗慢慢的將脫力的幾人拖拽帶回,來到一個避風處。
暗部小隊八人,其中奈良樞木、秋道棠北、以及山中的暗部山貓是完全脫力,查克拉耗的乾乾淨淨,甚至奈良樞木與山中的那個暗部山貓,都是精神透支,隻是程度大小。
角蟲同樣,他本來查克拉就所剩無幾,腎上腺素的效果褪去後,比其他幾人還更加不堪,真的是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現場隻有第三班的雪貓、狸貓,以及阿卡麗野乃宇還保有戰鬥力,隻是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沙忍追來必死,必須短暫的修整一下攢點力氣,反正跑也跑不動。
在場八人各自恢複著,作為一路被照顧的醫療忍者,野乃宇四處檢查眾人的狀態,阿卡麗作為比較完好的一個人,也是幫忙照顧著。
還好海老藏的傀儡並沒有淬毒,也許是大名鼎鼎的白秘技不需要毒這種東西體現威力?反正渾身傷口的秋道棠北倒是因此獲益。
阿卡麗拿出轉換了包裝的紅瓶分發了一陣,現在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阿卡麗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不過不得不說,忍界敝掃自珍的門戶觀念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幫了阿卡麗很多,除了第一次的那種忍術,平常用的小紅瓶倒是沒多少人來問過。
一行人在沙丘的背風處短暫的休息,兵糧丸、紅瓶、水、食物加上野乃宇的治療,各種東西補充一遍,十來分鐘後,剩餘的八個木葉暗部終於緩了過來。
“沙忍,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的!”
終於,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可能是我這裡。”奈良樞木苦笑著回應:“我們借助的身份還有一個沙忍的親戚,這是情報上沒有說明的,也許是這裡露了破綻。”
“那你怎麼不提前說明!”
角蟲已經出離的憤怒了,三個小隊損失不一,他的小隊隻剩下他一個人。
“我們隊長們,都是知道的。”狸貓開口為奈良樞木解了圍:“包括你的隊長。”
“怎麼會……”角蟲難以置信。
“忍者,任務為先,當時三位隊長討論之後,一致認為不應該為此耽誤任務,並且我們相信第五班能夠處理好。”
狸貓看向奈良樞木,眼中有著質問。
“抱歉,我……”奈良樞木無言以對,目前來講,似乎隻有他這裡有問題,問題是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嘛,畢竟情況不明,決定也是三位隊長一起下的,當務之急是返回木葉,其他的就由朔茂大人以及火影大人拍評判吧!”
不過狸貓隻是提了提就放過了奈良樞木,起身:“諸位,不能停留太久!”
小隊一行人重新踏上路程,頂著大風前進,但阿卡麗的腦子裡卻是突然回憶起了諸多疑點,要是問題出在他們這裡的話,那麼有問題的,就隻有那個人!
阿卡麗的目光在野乃宇身上遊移,但很快形式就不容她繼續思考下去。
沙忍的追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