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妄議的好。”
“也罷。”
陸鳴輕歎了一口氣,臉上不自禁浮現幾分畏懼之色。
對於這三個字的份量,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在與陸鳴做簡單的交流之後,兩人當即下令,派出高手朝著上方石窟內包圍過去。
除了捕頭李毅被留下帶路之外,其餘人則無需參加接下來的行動。
當安慶秋看到張若渝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不禁感到十分意外,臉上露出了老父親般的關切之色。
“若渝,你沒事吧?
有沒有傷到哪裡?”
“安叔,我沒事。”
張若渝搖了搖頭,攤開手來,示意自己並沒有受傷。
前前後後認真打量了一下張若渝後,安慶秋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詢問起正事來。
“臨走之前,不是讓你守在廟裡嗎?
快跟安叔說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若渝麵露苦笑。
“安叔,此事說來話長……
要不咱們還是路上說吧。”
“嗯,也好。”
於是,隨行軍醫當即替身受重傷的王剛進行醫治,而張若渝等人也被一小隊人馬一路護送回去。
他們幾個同行的捕快,一共五人同乘一個馬車,王剛則單獨乘坐一輛。
一路上,張若渝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中間不乏有王駱等人的補充。
在幾人的補充之後,整個事情的過程也變得清晰了起來。
當時幾人跟著李毅跑出破廟,去追長袍身影以後,安慶秋就發現了拜佛教的一些蛛絲馬跡。
本想上報給知縣大人,讓其派出大隊人馬前來支援,可是大家商議後卻認為,對於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並沒有什麼把握。
最後由捕頭李毅決定,拿下一個活口押回縣衙,就是最好的佐證。
幾人一拍即合,急忙策馬追趕,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個長袍身影逃跑的速度竟比他們騎馬還快。
“當時就覺得事有蹊蹺,可對我們來說,機會就在眼前。
拜佛教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我們這些人都與他們有著血海深仇,自然是不願放過這樣的機會。
更何況,還有職責在身。”
說到這裡,安慶秋也是輕歎了一口氣,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幾人一路追上了石窟中,雖然並未打草驚蛇,但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引誘他們上去。
現在想來,他們之所以能夠找到那裡,的確是拜佛教有意為之。
“這麼說來,你們潛入了石窟裡麵,然後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池。
緊接著,就遭到了拜佛教成員的圍殺?”
張若渝重複了一遍安慶秋的話,若有所思間,似乎是抓到了什麼,可又覺得並不清晰。
整件事情,好像哪裡不對勁。
可又找不到具體之處。
“現在想來,這件事情有著諸多不合理的地方。
但當時那種情況,我們也沒得選,隻能在‘進退’的二者之間做出選擇了。”
想起當時的凶險,身為當事人的幾人也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