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刀確實是好刀,可也僅限於對普通人來說,以你現在的實力,麵對的對手,無一不是達到後天境層次的人。
若是沒有趁手的兵器,實力隻會大打折扣,甚至會因此喪命。”
李毅隨手抽出了自己腰間的胯刀。
刀身冰冷,寒芒綻放。
一眼看去,其上仿佛有著水一樣的冰晶在流動,就仿佛其中暗藏著一條來自冬天的溪流。
“寶刀!”
張若渝目露精芒,雖然看不懂其中的玄妙,但一眼就認出了裡麵的非同凡響,心想要是係統商店能刷出一把類似的刀就好了。
“這把‘流寒刀’,乃是我家世代祖傳的寶刀,其上鐫刻了器紋,但也並非成品之物,隻是器胚而已。
倘若哪天有幸跨入那個境界,以本命之精氣蘊養於體內的話,就能讓其一步步成長,成為命器。”
說起這些,李毅的目光變得複雜,神色也變得落寞起來。
在他心裡,或許是因為自己窮其一生,也無法達到那般層次,又或許是因為彆的什麼東西,感到惋惜和無奈。
張若渝同樣感到可惜。
但他可惜的是,自己目前還沒有辦法得到這種層次的寶刀,隻能暫時把手裡的武器將就著用了。
一會兒去趟鐵匠鋪,看看能不能重新修補一下。
不過一想到完成那個任務,就能獲得本命器胚一枚,那種可惜之情又消散了不少。
相信等這一天到來,要不了太久時間。
既然蒼羽山的事情已經報了上去,張若渝從李毅這裡討要了一塊公務令牌後,便想著儘快去晁家宅院一趟。
至於理由嘛,自然是那個不長眼的晁家布莊管事,孫連成。
北祁縣城東城位置,晁家宅院。
一位腳步略顯虛浮,眼睛被絲巾蒙住的少年,正與一群侍女丫鬟嬉鬨,玩著類似躲貓貓的遊戲。
侍女丫鬟們穿著清涼,少年不時就會抱住其中的一兩個侍女丫鬟,上下其手。
滿園春色下,鶯鶯燕燕的聲音回蕩其中,讓人流連忘返。
沒過多久。
晁武陽終於是玩累了,取下頭上的絲巾,在侍女丫鬟們的簇擁下躺在躺椅上休息,享受著水果糕點以及按摩服務。
此時的孫連成,正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不停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不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而是因為晁武陽交代給他的事情搞砸了,一會兒不知道要受什麼樣的處罰。
都怪那該死的張若渝,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拿捏那臭丫頭!
可事到如今,我該怎麼辦呢?
正當孫連成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時,晁武陽的聲音突然傳來。
“孫連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少主,今日一大早,小的便按照您的指示去找林婉玉的麻煩,結果……”
孫連成欲言又止,臉色就像是便秘了一樣。
“少爺再吃一顆,少爺好壞……”
“嗯……結果什麼?”
晁武陽的聲音突然變冷,孫連成被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
“張若渝那該死的狗東西橫插一腳,他不但私扣下貨物,還給小的按上子虛有的罪名,不由分說,就要將小的們關進縣衙大牢裡。”
“張若渝?縣衙捕快?
你沒提我晁家的名號?”
“哎呀少爺,你捏疼我了……”
“少主真是料事如神呐,那張若渝的的確確就是北祁縣衙的一個小捕快。
小的怎麼敢不提我晁家的名號啊?可他不僅不把咱們晁家放在眼裡,還揚言要將您繩之以法,以儆效尤!”
“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