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開光佛器,則會使他們成為‘祭食’。”
“祭食?”
張若渝眉頭輕皺,不禁回想起了一開始在城隅廟的所見。
“你是說,那些在城隅廟內,被吸成乾屍的流民,就是成為祭食的緣故?”
蕭凝搖了搖頭。
“他們還算不上祭食,充其量,隻是一群被強行吸走精血的可憐蟲罷了。
所謂祭食,也就是拜佛教的信徒,主動獻祭出自身的全部精血乃至靈魂,去滋養那些拜佛教的高層人物。
這些信徒往往擁有足夠的靈智,雖然戰力不比那些教眾,但作用卻更大。”
聽到這裡,張若渝立馬想到了蒼羽山上襲殺他的人,不就是拜佛教的信徒麼。
“請問蕭大人,你現在告訴我這些信息,是為了讓我尋找某種東西麼?”
“不錯,馭奴佛像也好,開光佛像也罷,這些東西都需要秘法佛像來催動。
隻要能找出這尊秘法佛像,並將其破壞,整個拜佛教的圖謀,或許就能不攻自破。”
說到這裡,蕭凝大有深意的看了張若渝一眼,而後者卻也猶豫了起來。
要不要將蒼羽山的事情告訴她?
既然他們鎮魔司了解拜佛教,那麼應該有取出那尊秘法佛像的辦法,這樣的話,我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唯一的衝突點,就是那追凶係統在發布任務時,是要求我帶走那尊秘法佛像。
可鎮魔司的人,會任由我帶走嗎?
又或者說,鎮魔司僅僅是有破壞秘法佛像的辦法,而不是將它取出來呢?
究竟是哪一種結果,張若渝心裡沒底,在事情並未清楚之前,若是輕易做出決斷,很可能直接導致任務失敗。
於是,出於謹慎,他也隻能換一種說辭。
“不瞞蕭大人,我是接觸過你口中的馭奴佛像,就在那蒼羽山山腳下。
且今日你我在縣衙相遇時,本就是為了向衙門上報這件事情,而你提到的秘法佛像,很有可能就在晁家。”
“那戶農家我們已經去過了,可除了那馭奴佛像之外,並未獲得更多的線索。”
聽到蕭凝的話,張若渝反而鬆了一口氣。
蒼羽山很大。
在沒有清晰的目的之前,想要尋到那片竹林附近,本就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
如果張若渝不主動提供線索的話,他們想要發現那裡的異常,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那以蕭大人之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時間倉促,目前我們鎮魔司的人,還未能查出拜佛教此次現身的圖謀,究竟意欲何為。
但不管他們的圖謀是什麼,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提前破壞他們的行動與布置。
既然你已經查到了這種程度,那麼這所謂晁家,或許真就是這次事件的突破口。”
聽到蕭凝的一番話,張若渝並未覺得意外。
鎮魔司雖然厲害,但也並非手眼通天之輩,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時間去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