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不恃才傲物,居功自傲的晚輩,他是打心底裡欣賞。
“若渝小友,老夫與你初見時,便覺得你絕非池中之物。
但沒想到,你不僅有如此實力,甚至還有這般威力非凡的符寶傍身。
想必你的師尊,也是一位實力不俗的強者,老夫即便有心收你為徒,看來也是沒有那樣的資格了。”
說到此處,陳言忽然笑著搖了搖頭。
以他的眼力勁,自然看出了張若渝如今的氣息狀態,已經達到了可以隨時衝擊築基的強度。
但對方沒有這樣做,顯然是並不滿足尋常的築基方式,或者說,其背後的師尊,並不想讓他以普通的方式去築基。
這等年紀這等天資,再加上如此氣運,很難想象此子若是成長起來,將會是何等驚才豔豔之輩。
將來名動天下,或許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樣的人生在大周,並且根正苗紅,還在他的提拔下,成為了大周天元府鎮魔司的掌旗使。
在陳言看來,種種羈絆之下,張若渝對大周的忠誠度自是不用懷疑。
往後全力培養,自是一本萬利。
陳言的一番話,張若渝當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簡單的思考過後,旋即認真地回答道。
“陳言前輩謬讚了,家師時常教導晚輩,待有能力之後,自是要除魔衛道,匡扶正義。
隻是他老人家閒雲野鶴慣了,晚輩如今也不知道家師身在何處,至於符寶的事情,倒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說到這裡,張若渝當著陳言的麵,沒有避諱的取出了先前使用過的那張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