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對峙(2 / 2)

柯南之百年柯學 蛋沫 9529 字 5個月前

雖然發型和氣質都有所變化,但是聯係起來後,他百分之百能夠確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廣田雅美沒錯!

他衝出門外,小蘭看著突然跑出去的柯南,急忙想要喊住他。

“柯、柯南!你要去哪裡?”

柯南邊跑邊回頭:“找人!去找雅美小姐!”

“啊?”

……

太陽已經落山好些時候了,一輪彎月高懸於深邃的夜空。

這是一處碼頭。

平日裡忙碌的碼頭現在安靜了許多,不見來往裝貨卸貨的船員們,隻有偶爾的汽笛聲,渺遠得如同像在天邊。

一個個巨大的集裝箱整整齊齊地立在碼頭上,劃分出無數條縱橫的小道。

“噠、噠、噠……”

宮野明美走在集裝箱間,機警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辛苦了,廣田雅美……”

她的身前走出兩個人,攔在她的去路上。兩人都是穿著一身黑衣,幾乎就要融入夜色之中。

正是在此等候的琴酒和伏特加。

“不,應該叫你宮野明美才對。”琴酒的臉龐隱藏在帽簷下,看不真切。

“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我找你要的安眠藥,給那個壯漢喝下之後,他沒有昏睡過去,反而吐血身亡了……”

她眼神深處帶著對這群家夥的鄙夷與深深的冰冷。

“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哼……”琴酒笑了,“那就是我們的一貫手法。”

所有參與到組織相關案件裡的人員,能夠斬草除根,就決不留下任何痕跡。

“該把錢交出來了。”琴酒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沒帶出來,錢藏在安全的地方。”宮野明美眯起眼睛。

“什麼?!”肌肉腦子的伏特加就要衝上前去給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不過被琴酒攔了下來。

“不是有約定嗎?這件工作結束以後,就讓我和妹妹脫離組織。”

宮野明美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現在,把她帶到這裡,我就告訴你錢藏在哪兒。”

“哼……”琴酒嘴角出現一抹陰冷的笑意,“你妹妹免談,她可是組織的重要人物……”

“她跟你不同,可是組織的紅人呢!”琴酒冷笑著道。

區區十億元就想讓組織的頭號科學家,藥物的主要開發者雪莉脫離組織?做什麼春秋大夢!

對於組織而言,這位繼承了她父母的研究、頭腦無比頂尖的年輕科學家,就算宮野明美拿一千億來換,也不可能讓其脫離組織。

“原來,你們從一開始……”

宮野明美終於意識到,所謂的交易,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想著要讓她和妹妹脫離組織!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琴酒掏出手槍,直直地指向宮野明美的心臟。

“錢在哪裡?快說!”

宮野明美做著最後的掙紮,她絲毫不退讓地看著琴酒:“你真呆……殺了我,就永遠也拿不到錢了……”

“蠢的人是你。其實我已經大概知道錢在哪裡了。”一直對宮野明美行蹤進行監視的琴酒手指搭上扳機,漸漸用力。

“就在那兒,不是嗎?你個臭三八……”

“嗚——”

“砰!”

“呃啊!”

在碼頭邊響亮的汽笛聲中,槍聲響起。

慘叫聲緊隨其後。

隻不過,琴酒槍裡的子彈並沒有射穿宮野明美的心臟。

宮野明美站在原地,雙腿微微有些顫抖,呆呆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手槍掉落在地,與手槍一同落在地上的,還有泉湧的鮮血。

琴酒抱著自己的左手,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向著子彈射來的方向怒吼著:“誰!是誰!”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

陰影中,一道人影哼著他們聽不懂的歌曲,慢慢走到月光下,出現在三人的視線中。

借著月光,三人看到來人是個戴著空白麵具的男子,男子也穿著黑色的衣服,手上正把玩著那把射傷了琴酒的手槍。

“又見麵了。”源槐峪一步一步向三人走來。

“是你!”即使來人戴著麵具,琴酒還是輕鬆認出了這個讓他忌憚萬分的男子。

“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琴酒不顧手上的傷口,如臨大敵地看向走近的源槐峪。

“我的委托人被這位女士殺掉了,所以我追到了這裡來。”

源槐峪聳聳肩:“隻不過現在看來,好像奪走我雇主性命的另有其人。”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那個該死的家夥答應我幫他找到人之後就給我五百萬,我錢還沒收到呐,他人就沒了……你說你們真是的,就不能讓他把我的報酬結了再給他下毒?”

源槐峪麵具後的臉笑眯眯的:“這樣吧,我很中意這位女士,能不能讓我來處置她作為給我的補償?你們這麼欺騙她,還要下殺手,也太過分了。”

搞什麼鬼!你在玩什麼偵探遊戲嗎?

以你的能力和在組織的特殊地位,像是缺五百萬的人嗎?

是不是實在沒有好的理由敷衍我了?

覺得自己被耍了,琴酒心中升起憤怒與羞辱的感覺,冷聲道:“不行,她已經參與了組織的行動,還有背叛組織的傾向,所以她今天必須得死在這裡!”

在殺叛徒這件事上,他琴酒從不手軟,誰來都不好使!

“大哥……”憨憨伏特加還是沒有認出眼前的源槐峪就是之前在黑寡婦酒吧遇見的那位酒保,看著明顯互相認識的這兩個人對峙,有些進退兩難。

宮野明美則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源槐峪。

她剛剛本來都已經要死在琴酒的槍下,這個突然殺出來的人卻救了她,甚至還想要在琴酒手中把她保下來!

他是誰?

宮野明美總感覺自己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戴麵具的男人,而且記憶深處對他的聲音也有些模糊的熟悉感。

在她絞儘腦汁想要回想時,卻看見麵具人給手槍上了膛,槍口指向的——是自己。

“既然琴酒你這麼堅持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槍聲響起,一朵血花在她胸前綻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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